“哈哈哈哈夏兮,你叫啊,叫出聲啊?”木諾依仿佛瘋了般一鞭接著一鞭抽打著夏兮,她似要將這些鞭印狠狠的烙在夏兮的靈魂上。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血紅色的鮮血連同著肉,令人看了有些惡心。
夏兮的嘴唇已被她要破,鮮血一滴一滴的流著。而她卻仿佛沒感覺般,依舊咬著嘴唇,她的自尊,不允許她發出半點聲音。
直到夏兮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她緩緩的垂下頭,耳邊,依舊是鞭子抽打的聲音和木諾依瘋狂的笑聲。
忽然,一盆水從夏兮的頭頂直直的澆下,夏兮緩緩的清醒,眼前出現了木諾依有些扭曲的臉,她的手裏拿著一個小瓷瓶,得意的搖了搖,“夏兮,我奉王爺的命令,將你肚子裏的孩子打掉,王爺說,你不配懷有他的孩子。”說著,不顧夏兮的反抗,硬是將落胎藥倒入了夏兮的嘴裏,侍衛上前來,將她的繩索鬆開了。夏兮直直的滑落在地上,玄燁,玄燁,你真的就這麼狠心嗎?他可是你的親身骨肉!
肚子忽然傳來一陣陣猛烈的疼痛,夏兮覺得肚子了的抱抱,正一點一點的離開她,“不要不要玄燁,我恨你!”夏兮淒冷的哭聲從嘴裏傳出,響徹大牢。
寶寶,媽媽求你了,不要走
木諾依冷冷的哼了聲,眼睜睜的看著鮮血就這樣從夏兮的兩腿之間流去,流了一地。“我們走!”說完,和侍衛離開了大牢,夏兮意識模糊的看著木諾依的身影,眼裏滿是憤恨!
寶寶
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沒有好好照顧你,寶寶,我們來世再來做母子好不好?來世,媽媽一定加倍的疼愛你,一定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寶寶
就在夏兮昏迷之前,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那一頭銀色的長發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豔麗。
冷王府的書房裏,玄燁的眼皮直跳,忽然,老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王爺!王爺!太後醒了!”
“真的?!快!快備馬!本王要進宮!”說著,玄燁站起身,一臉的驚呼道。
老管家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自從王妃被關進大牢之後,這還是第一次他看見王爺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唉,但願王妃能夠平安吧,王妃不在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整個王府啊是死氣沉沉的。
慈寧宮
“母後!您終於醒了啊。”玄燁坐在床邊,緊緊的握著太後的手說道。
“是啊,咦?!丫頭呢?怎麼沒看到她?”太後的臉上堆滿了濃濃的笑意,問出聲。
玄燁一聽到太後問夏兮,臉上的笑意漸漸的隱去,換來的是一張冷漠的麵孔,“她因為欲毒殺母後,被皇兄關進了大牢。”淡淡的說出口。
太後一個巴掌打在了玄燁的頭頂,“混賬!丫頭怎麼可能毒殺本宮呢?你們根本就抓錯人了!”這兩個小子,腦袋怎麼這麼笨?“還不快把丫頭放出來,哎呀,委屈死我們丫頭了。”
“母後!可是香妃娘娘也說了,我也看過了,那道糕點明明就是夏兮做的。”
“等等,母後,你是說有人故意要陷害夏兮?”玄燁忽然開了口。
太後點了點頭,忽然,門外的太監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稟皇上、冷王爺,冷王妃不見了!”
“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
玄逸和玄燁的聲音同時響起,太後也有些震驚了,“兩個笨蛋,還不快去天牢瞧瞧!”回過神來,太後罵道,“我怎麼生了你們兩個笨蛋兒子?!”話音一落,兩人果真跑出了慈寧宮。
天牢裏,一陣撲鼻的血腥味傳來,玄燁和玄逸看著刑架前的一灘血,心下一驚,“誰對她行刑了?!誰允許的?”玄燁抓過侍衛的衣領,大聲的喊道。
丫頭
玄逸看著自家弟弟衝動成這樣,連忙上前阻止,“你還是沒有渡過這場情劫。”身後,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一個渾身白色的女子忽然出現在天牢中。
“你怎麼在這裏?”玄逸問出聲。看著眼前的女子。
“師父叫我來助王爺渡過情劫。”琴瑟說著,冷冷的看了地上的血一眼,又走到刑具台前,看著台上那條沾滿了鮮血的藤鞭,“看來,她受過鞭刑了。”轉過身,走到侍衛麵前,“是誰對她施的刑?”
侍衛的聲音有些顫抖,“是是側妃娘娘木諾依,她手上有冷王爺的令牌,她說,是冷王爺派她來審問王妃的。”
該死的木諾依!
玄燁捏緊了拳頭,一拳砸在了牆壁上,直到手流出了深紅色的血,“木諾依,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啊!”咬牙切齒的說完,玄燁快步的出了天牢,朝王府快馬加鞭的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