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和玄燁看著夏言真的是來替太後解毒的之後,便在也沒說啥麼話,站在一旁看著,“嘖嘖,真狠,竟然下這種中毒。”說著,夏言放下太後的手腕,又把太後緊閉的張開,看了看後,轉頭看向玄逸和玄燁。
玄逸和玄燁互相望了望,不懂夏言的意思,“什麼意思?”
“太後中的,是七星海棠。”夏言的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震撼了。寢宮的一腳,木千凝憤恨的看著夏言,這該死的丫頭,竟來壞事。
“這七星海棠可是劇毒啊”
“我隻聽說過,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碰上了。”
玄逸和玄燁的臉色又沉了幾分,“那你可有什麼辦法解這毒?”
“隻能以毒攻毒了,喂,有金蟾蜍嗎?”夏言轉頭玄逸問道。
“金蟾蜍?!”玄燁的臉黑了幾分,“你確定那個不會死人?”
“姐夫,你如果想讓太後早點死,我也不介意。”夏言笑的輕鬆自在,而玄逸的臉更黑了分,典型的黑包公。
“太醫,去把金蟾蜍拿來。”玄逸下令吩咐道,“燁,現在我們,也隻能賭他一賭了。”
慈寧宮內,眾人屏住了呼吸靜靜看著,生怕一個不小心打擾了夏言的醫治,果然不出夏言的所料,太後中了金蟾蜍的毒後,原本紫黑色的嘴唇,變得淺了些,“玄姬,為什麼母後還沒醒?”
“你以為有那麼快嗎?她體內現在有兩種毒素在作怪,要讓它們消散,沒那麼快。喂,可以放了我姐姐了吧?”夏言看著玄逸說道,一聽到夏兮,兩人的臉色微變。
“不行。”玄逸想都沒想,便一口回絕了,“她欲毒殺太後,哪能就這樣放了她?那朕如何向天下的黎明百姓交代?”
夏言歎了口氣,“姐夫,難道連你也以為是姐姐下的毒?難道你還不了解姐姐嗎?”夏言的話一出口,便引來了玄燁的一陣沉默。“姐夫,你真讓我失望。”說完,夏言輕身一躍,便上了房梁。
“玄姬,你要去哪,不回宮嗎?”玄逸看著夏言欲離開的身影,問道。
“皇兄,我還是當回我的夏言比較好,這麼多年了,再回宮的話,估計我會悶死,還是當夏言比較自由自在。”夏言的話音一落,人已經不知去向了,玄逸看著夏言剛剛站著的那根房梁,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看見玄燁離去的身影,”燁,你去哪?“
“逸,你先照顧母後,我去天牢看看她。”玄燁說著,轉身朝另一個地方走去。
夏兮靜靜的躺在草席上,看著牢房的屋頂,兩眼有些無神,忽然,聽見了牢房門口傳來了玄燁的聲音,“把牢房打開。”
“是。”
玄燁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好像夏兮的心一樣,越來越亂。“你來幹什麼?”看著站在牢房外的玄燁,夏兮冷冷的開口道。她永遠也猜不到,他們之間會有這麼一天。這牢房就好像是他們之間的隔閡。
玄燁靜靜的看著夏兮,久久沉默不語,夏兮有點兒不耐了,坐起身,諷刺的笑了,“怎麼,你也認為是我下的毒?”話一說出口,夏兮便有點兒後悔了。燁,求你,不要說出來,求你
玄燁冷冷的看了夏兮一眼,轉身欲要離去,不是他不相信他,而是,人家是拿著證據指著她說的,那道糕點,也的確是她做的,這要他怎麼相信毒不是她下的?
“你不願意相信我嗎?即使我用自己的性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你也不願意相信我嗎?”夏兮的臉色逐漸的蒼白,眼角的淚悄無聲息的滑落。
玄燁背對著夏兮,“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是清白的?如果你是清白的,那就拿出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啊!可是你沒有,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到底要我怎樣相信你是清白的?!”多麼殘忍的話,多麼冷血的一個人,夏兮的心徹底的碎了。
早在自己愛上他的那一刻,就應該清楚他的為人了,不是嗎?
他從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可是,他卻連自己也懷疑
愛一個人,就應該相信對方,不是嗎?
“玄燁,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夏兮用著嘶啞的聲音問著玄燁,她不相信,他從來都沒對她動過情,她不信、
玄燁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總之,你好自為之吧。”玄燁冰冷的說完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夏兮呆滯的望著玄燁離去的背影,“玄燁”任由著眼淚肆無忌憚的滑落,“若我離去後會無期。”夏兮的聲音輕到連自己都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