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舍棄7(1 / 1)

寫詩人也許會遠赴遠鄉再也找不回來的路,成為了回憶的東西有太多,隻是他不願意接受的也更多,蘇蔓終於還是鬆不開徐洋,徐洋可能記憶停留在此時此刻,永遠無法抹去傷痛的代價。

漸漸風聲過去雨聲又來,蘇曼不知什麼時候已拉住了徐洋的手,疾奔狂亂在這個驟雨已來的黑白人間,他們跑著好像忘記了前方的路,他們肆意著不在乎未來究竟在何方,他們盡情著對於這些無奈之事,隨風雨去吧。

未來交給未來,因為誰都無法改變,現實在眼前的形成也不能就此忘掉一些可有可無的不安寂寞,讓他們成為一生的伴侶,也許大概宿命已經無法抵抗。

他們在貪婪一個弱點關於人性的缺陷,漆黑的夜,不同的人,一樣的心,當躲閃不及成為了一個人的在劫難逃,當忘記不及成全了一個人的忠貞不渝,蘇曼前方的路跟徐洋未來的路並不是那麼坦蕩,徐洋不會忘記這一晚的風,這一夜的雨,寫詩人想遺失這麼美的畫,這麼好的景,隻可是時間在命的安排裏,注定將成為無奈的事。

不同的急奔與不一樣的急退,兩個人的歡樂一個人的由悲而喜,就在遠處不遠處,一座房子老了些往事,可必將增添新的故事,蘇曼知道那是自己母親思念成病,由病轉思的地方,徐洋不知道那是自己父親回憶成空,由空便有的溫床。

兩個人忘乎所以更不記得起因,愛情可以是這麼火辣讓人炙熱,身體在被冷風如此吹拂卻絲毫不覺得那是一種無可無不可,徐洋在將蘇曼抱進懷裏的瞬間他好像不覺得這場景屬於真實,而是幾十年前,一個男人與這個女人的場麵,為此生與死交織在一起後,誰又可以來拒絕可以選擇對的方式。

蘇曼緊緊靠在徐洋懷裏她沒有與徐洋在此時此刻同步同軌,而是在美麗的幻覺中,將清醒慢慢迷失,多久以後他們不知道還能不能在一起,多少以後的日子是可以值得懷念的不顧一切,而今他們兩顆沸騰的心已經全部在一處互相撫慰。

山穀傳來了山歌,這聲音很熟悉仿佛是幾十年前一個青年在夜裏趕山路時,寂寞的無聊時,所唱的感慨,聲音洪亮,歌唱迷人,在洪亮迷人的聲帶裏有那麼一位花一樣的姑娘動心,可是就是心一動卻耗盡了自己最好的年華,等上了一輩子。

山穀裏也許此時已經將他們穿越回到了以前曾經,雨水在無聲無息中停下了最後的那滴,風在悄無聲息裏沒有留住輕舞的步伐,寫詩人去向不明但他的確不會再出現在他們跟前哪怕是偷窺都顯得已沒有趣味,這時節沒有了花香,是源於沒有了花,這時候沒有了愛情也就沒有了蘇曼,寫詩人不語。

寫詩人不用站在屋外就已經洞悉徐洋和蘇曼的全部,

他幻想裏的畫麵是相親相愛還是難舍難分,此刻他無語凝噎,當徐洋脫下蘇曼最後一件身上的衣服時,他猶豫著想起了什麼,但很快又將這念頭打消在心底變成了一種苦楚思愁,意識裏阻礙著他,徐洋尷尬地佇立在蘇曼麵前無動於衷。

蘇曼嫩白的皮膚像此時天空陰雲散卻,月亮一升月光灑在地上一般晶瑩霜白,那是一種極端的美讓他目瞪口呆的無法再去釋懷,他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麼,男人本身的欲望在這一刻消失不知何處。

於是一個無欲念的人出現在這個本該有欲念的時候,蘇曼在沉寂裏恍如喪失了人性她想反抗著一些東西,可又在徐洋每一次將她的衣服脫掉後卻又無法拒絕。

這種血脈噴張血液沸騰讓他回到反思自己母親當初的遭遇境遇,她曾詛咒過,她曾謾罵過,她曾恨透了那種母親的等待,可在事情同樣發生在自己身上時,自己又是那麼軟弱無力到無奈。

時間有些長了,蘇曼的熱情被周圍的冷吞噬包圍,之後開始變得抖抖發瑟,微顫的身體如同難以再去割舍什麼,所以蘇曼輕聲對徐洋說,我有點冷,你能抱住我嗎?徐洋毫不思索的將自己的外罩打開,一把將蘇曼投入懷中,然後大聲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