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如若都服從了心願,人間可能將再沒有故事,
徐洋的父親還是離開了小鎮,因為他的生命恐懼了平凡平困以及所謂的平淡,離別之際他許下諾言要回來的,可是這句話成了空話,徒留下蘇曼母親永遠的惦記,那也許是每一個晝夜的期望,在路口等這個男人的出現,張望已經變了姿勢,守候的心從未冰冷,時光消磨了她的耐心,命理又與她開起了玩笑,她死心嫁人了雖然她把貞操給了徐洋的父親,婚後的折磨被她嚐盡終於蘇曼生父患了暴疾之後死去了,隻是徐洋父親心頭一輩子都記住了那一晚,記住了這個男人無法再去活著坦蕩的一晚。
是他毀掉了蘇曼母親為此他自責他愧疚甚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婚後第二年離婚了徐洋父親帶著他從此在大城市生活,可能頭上三尺有神明,可能老天在報複徐洋父親,偏偏又讓彼此的二女陷入了困境裏,他的確累了寫詩人,她的確醒悟了蘇曼,徐洋更不再相信這個人間不會沒有自己應該明白的全部答案,何況他曾經那麼自信以為他知道愛情的全部,蘇曼見到了寫詩人的冷漠,所以開始內疚可是真實的心底藏著那麼多深愛蘇曼的心,沉寂的站台火車又北上了,這段姻緣停在這裏不久又開始出發。
徐洋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道心坎,隱隱的不服輸,隱隱的不願放棄,這種心態來自什麼是不確定的情節到誘惑出來的情愛,還是本能激發出來的無能,當他知道自己父親不會同意蘇曼的,這會是不平衡的開始他不想讓徐洋重走這條路黑暗著,他不想讓自己的情債徐洋來還。
為了抗爭可以無語無言沉默著,寫詩人會告訴傾訴以及控訴自己的一切知道的東西,他寧願將唾手可得的蘇曼又拱手讓出,隻是緣於他想做真實的自己,開口第一句話是無力但當這句話如潮湧般發泄後,全部又成為了一種難以抗拒。
為此寫詩人執著不過自己的心。
如實一般將強壓在心頭的苦一股寒流似得堆在嘴邊,喋喋不休恐慌難安,結果蘇曼在得知這個真相後她無法把現實與幻覺看破,尤其在當斷不斷是理不是理中猶豫,她渴望春秋她不懼畏生命的流年。
她像一朵花她如一場夢,雕刻一件藝術品需要用愛心,可把愛化成藝術品永遠做不到,蘇曼想又淚水衝出可惜她不願這樣狠心讓寫詩人背負身負這種壓力與擔當,所以當她明白後其實她還是不明白人何必在這種似解不開解的歡喜與悲傷中苟且一個不真不假的過客,濃淡在感情中是誰被體會的全無棱角是答案吧!
寫詩人的猶豫之心像是星空的星月空的月,撲朔迷離或美或不美,其實他想告訴蘇曼這個真相,以及徐洋的真心,但不正義與自私在為了愛情裏讓他喪失理由。
為了躲避與塵世的距離寫詩人像潰散的敗兵一發不可收拾,如同他眼中的賣花女,鼻中的花香以及耳畔的呼喚都已成為過去的事,還有什麼滋味是甜蜜的又有什麼感覺屬於幸福,寫詩人牽著蘇曼的手心痛湧現出即離即別之情,這樣的畫麵像極了許多年前徐洋父親牽著蘇曼母親一起走的路。
人其實是個複雜的動物,他們都明白這路沒有歸宿和盡頭,為了不想委屈的人生這種自由也難道是錯的嗎?
火車走得很快寫詩人和蘇曼卻走得很慢,兩個人仿佛被一道溝坎隔住了,再也不能從思想共同產生愛裏保持一致,物在改變心卻不變,是愛在推著寫詩人發生退出的力。一點點侵蝕掉了難去掩蓋的悲傷,他的意識裏構成那麼多美好的畫麵關於徐洋與蘇曼他不願意將這畫麵踐踏破壞。
隻剩下喘息的緊促讓其不安,開始妄開始幸他想占有蘇曼心靈即使遭受無休止的重創,但當蘇曼處子一般的神色裏向其襲來一股股如春風一般的暖流時他也終於發現,自己原來活在一把刀的邊緣,任由分割了寂寞的疼痛在自己狂亂的世界邊緣無奈且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