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纏綿6(1 / 1)

火車沿著崎嶇的山路前行徐洋和蘇曼像列車一樣,漫無目的,時光記住了這趟車行過的山山水水,卻又無法將他們當做成為情侶,徐洋不想再去這樣的留戀什麼,如果現在的傷害能換回她以後的幸福,他決定了下了狠心,即使那是對於自己痛苦的,但念到顧慮到妹妹可以過得快樂得到真愛,還有什麼不能說,他拉著蘇曼的手在手與手之觸碰時,在心與心的交碰時,一股暖流瞬間在徐洋的身心中發生了反應,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是愛還是不能愛。

蘇曼的神經同時也被狠狠的刺了一下,那是什麼大概是無怨無悔笑著麵對,徐洋也不知該什麼口吻向其表達道理,如果口吻太猛會傷害她很深,口氣太輕又害怕蘇曼不死心,一時手牽手的柔弱變成了僵硬,直到有了些被掌汗滑潤出鬆弛後,徐洋才敢說話,“蘇曼,你的父親你知道嗎?”

蘇曼莫名其妙被這一問驚得誠惶誠恐她好像預感到什麼,可不清楚是好是壞。

被徐洋不知因為不曉所以的一問,蘇曼複雜多變不成熟的心再次湧動掀起陣陣狂亂的波濤,自己也許關於誰是父親問過無數次母親,母親隻是說,父親隻是會寫詩,是個不負心的男人,蘇曼又問及為什麼不在我們身邊時,母親哽咽了,她也不問了,現在困擾十幾年的問題馬上就要有答案後,或者說麵前這個叫徐洋的人或多或更多對自己更有了解,她問我父親在哪?徐洋答你見過在我家,蘇曼頭腦浮現出那書房的曆曆在目一下子迸發出來。

她懵了她不願意接受這是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沉寂的車廂伴隨著窗外呼嘯的風以及鐵軌的咣當聲,她無語看著徐洋,徐洋再不會說話了,如果他不能開口因為開口的每一個字都將成為一種傷害,一種無法補償,兩個人都在回避著現實,它那麼殘忍硬是將生命脫離在這一趟南下的列車行程間,還好喜歡變成隔閡是對的,也許隻有這種親情才是唯一阻礙彼此的力量,愛情又在彼此間發現了一種無可奈何的人生淒涼無望。

如果人間沒有真相假設命運平坦無奇,一些愛恨需要宣泄,蘇曼和徐洋真的也許就這樣了,

徐洋扭過身子悄無聲息的走了,蘇曼失魂落魄般沉下了積攢了更多的無法接受,她這一刻再也不會流出淚水,

這個現實也恍如將她的一些落寞所無奈,

恍然大悟是一種虛偽修飾,不過到了現在蘇曼真的已經覺得她愛錯了人,丟棄在鐵軌邊的花應該來得及沒有枯萎,寫詩的他也應該沒有遠離所以她想下車又有阻礙她的心悸。

因為她清楚想挽回一顆拒絕的心很困難,

這是母親告訴她的這句話也如似將她拉回了父母的從前,

陷入了矛盾裏不可自拔的毫無方向,呆呆的神色說明了一切,

徐洋也許太了解人性與人心了,他用火車上唯一的聯係方式給寫詩人取得了聯係,徐洋告訴他讓他等自己的妹妹,

當他說明這些故事時,站台上的寫詩人如夢似寐,不知緣由地歎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一個更可怕的事實,那就是其實蘇曼並不是徐洋父親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