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從反駁,畢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可是真理哦!

不管他的呆愣,我直接把他拖走。

回到“風華”,七行就對我一陣抱怨:“雪月,你怎麼才回來?冷夜剛剛才走。”

“他走管我什麼事?”我懶得理他,直接往樓上走。

“他可是直接點你啊!”七行快被我氣瘋了。

我輕輕地將淡漠放到淡殤懷裏,並威脅道:“淡漠,你要是給我不滿,我就馬上把你當掉!你給我安分點!”

淡漠抖了抖,乖乖的躺在了淡殤懷裏。

於是,我將發帶一扯,我那柔順的發絲便瞬間垂落下來,我輕輕一個側身,發絲微微上揚,襯托著我絕美的臉蛋,任誰看到我此刻的樣子都會失神。

而我卻嫌不夠,再輕輕挑起嘴角,用類似撒嬌的聲音說:“七行,拜托啦~”

於是,七行捂著即將流出鼻血的鼻子飛快的逃走了。

隨後,我將頭發一束,拍拍手,露出勝利的微笑:“跟我鬥,還嫩著呢。”

轉身,對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淡殤笑了笑,從他懷裏結果淡漠,繼續拉著他往房間走。

柔音跟在身後,然而卻被我攔了下來:“柔音,你在外麵不要進來吧。”

柔音很聽話的沒有繼續跟過來,而是靠在門邊,閉目養神。

我走進房間,把淡漠放好,然後坐在床上,對淡殤說:“你可以說了。”

淡殤閉上眼,嘴角噙著一絲苦笑:“你要我從何說起?”

“從開始說起。”我往床上一躺,打算洗耳恭聽。

“那...應該從我認識絮兒開始說起吧...”他緩緩睜開眼,目光似乎是看著淡漠,又似乎透過淡漠看向它曾經主人的影子...

part8

“五年前,我十五歲,那是,正年少,對什麼都好奇,對什麼都想去嚐試,而且天不怕地不怕,於是,聽到別人說雪蓮山上有冰晶,就想去得到它。

父親曾經勸過我,他說雪蓮山上的冰晶是聖物,有神明守候著,叫我萬萬不能去,否則會遭天譴的。

而那時的我哪管得那麼多啊,隻知道隻要上了雪蓮山,拿了冰晶,我就可以成名了,於是,不聽父親的苦苦勸告,執意要往雪蓮山上去。

父親無奈之下,隻好交給我一本琴譜,說,隻要我到了雪蓮山,得到了冰晶,你就把它職稱一把琴,然後,練熟這琴譜,那神明就奈何不了你了。

於是,我就孤身一人往雪蓮上去了。

雪蓮山天寒地凍,而我偏偏帶了極少衣服去,因此,還沒到半山腰便被凍住了,埋在雪裏,危在旦夕。

就在我以為我就要死了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他把我帶走,救活了差點被凍死的我。

等我醒來的時候,那人正守候在床邊,見我醒了,第一句話就是:你也來找冰晶的嗎?

我點點頭,低笑:我如果不是來找冰晶,那你覺得我是來做什麼的呢?送死嗎?

他不說話了,我們就麵對麵,沉默不語。

最後,我忍不住了,問他:你是誰?

他笑,如同冰山上綻放的雪蓮花一般耀眼,但是他吐出的話語卻讓我心寒:我叫雪蓮,是冰晶的守護神。

我定定地看了他數秒,然後說:你要殺我?

他搖搖頭,說:來到雪蓮山的人都不是我殺的,而全是自盡的。

自盡?我側頭看他,跟你絕對有關係。

是,是跟我有關係。他毫不忌諱地說,但是卻不是我親自動手的。

我笑了,很淺很淺,很諷刺很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