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有些模糊的片段一閃而過,有一個少年,曾經拉著我的手,霸道地說:“告訴你,我的名字叫冷夜,這個名字我自會說兩次,這是第一次。”
“為什麼是兩次呢?”當時,我還不解,現在,我懂了。
“唔……”耳垂被人咬住,我不由自主的呻[yín]出聲。
他在我耳邊咬牙切齒:“這種時候,你給我分心,嗯?”
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使壞地在他腰上用力一擰,滿意地聽著他悶哼一聲:“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壓在身下的情人是用來疼的?”
他不出聲,重新吻住我的唇,然後,慢慢下滑...▽思▽兔▽網▽
從嘴唇,到脖子、胸膛、腹部、大腿,然後,慢慢往上遊,停留在我最最敏[gǎn]的地方。
“唔……啊……”我叫出的呻[yín]連我聽了也會臉紅。
其實我很想走神,想想想如果我是上麵那個會有什麼想法,但是冷夜一個挺身,刺進了我的菊花。
“嗚……”好痛!!!
我用手抓緊被子,用力喘熄。
嗚……我後悔了!我不做受了,人家要做攻!我悲哀的想。
他吻上我的唇,企圖以此減輕我的痛苦。
我嗚咽道:“等下到我壓你!”
他愣了愣,笑:“好。”
就在我為他的笑而走神時,他有了動作……
“唔……啊~~”筷感夾著疼痛,洶湧而來……
歡愛後,他笑著問我:“怎麼?雪月你還有力氣壓我嗎?”
我喘了幾口氣,然後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在他耳邊嗬氣:“怎麼沒有?”
他有些吃驚,但隨即露出“任君品嚐”的模樣。
我吻著他的唇,手撫過他的胸膛:“到時候,可別怪我讓你下不了床...”
冷夜瞪著我,似乎不相信。
沒有多餘的動作,我一個挺身刺進他的菊花。
看著他因疼痛而緊皺的眉頭,我得意的笑了笑,沒有愛撫,隻是持續著動作。
看著他因□而越來越紅的臉蛋,我湊到他耳邊:“怎樣?”
他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我用力一個□,他一直隱忍住的呻[yín]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出口就很撩人。
我不知道明天是誰下不了床,因為我也無法自拔了...
窗外月色皎潔,窗內春光無限...
part4
等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
我看了看身邊,冷夜已經回去了。
我緩緩地起床,漫不經心的走進浴池。(PS:房間和浴池連通)
想想我穿來的兩天時間,做什麼都慢慢的,漫不經心...頗有變豬的傾向啊...
洗澡、穿衣服這簡簡單單的兩件事情,我居然用了整整一個小時!
也罷也罷,反正沒事做嘛,浪費浪費時間也行。
“柔音!”實在找不到事做,剛好肚子又餓了,隻好找柔音。
“雪月~~~”我話音剛落,柔音便飛快的衝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大疊銀票。
見我不解的看著他手裏的銀票,他解釋道:“七行說,你昨天不是說你七他三的嗎?他說這裏有一千四百兩,是七成,讓我交給你。”
我沒有結果銀票,隻是對他說:“柔音,你幫我數數,是不是一千四百兩?”
柔音飛快的數了數,然後點點頭,說:“雪月,這裏是一千四百兩,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