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1)

也不是隨意哪個皇帝,都有這封禪的資格。

而今藩王已平,北戎初定,大律境內各行各業都蓬勃發展起來,很有些四海升平的勢頭,龍天煦走這封禪的路,也走的很有些底氣。

雲清跟在他身後兩步遠處,身旁立著丞相尤恩暉。

他抬頭看一眼龍天煦,扯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收回目光時,卻見尤恩暉眸光微微側了側,也看了他一眼。

雲清低了頭。

淮安王謀反一事平息之後,他和尤恩暉才各退了一步,在龍天煦的促成之下,勉勉強強求了一個相和,一文一武兩方頭一個的重臣相和,朝廷也才安息下來。

尤恩暉也收回了目光。

龍天煦還在一步一步爬著山石階梯。

三年前淮安王謀反,雲清派兵回長安救駕,一扭臉,北戎人已經浩浩蕩蕩打了過來。雲清隻好將城中居民轉移,而後將一部分北戎人引進城內,帶著剩餘人馬一麵與敵軍周旋,一麵派出精兵迂回包抄。

正打的如火如荼,卻聽聞龍天煦的“死訊”。

都說是天子一怒,流血千裏,將軍震怒,卻也是要血流滿地的。

那是雲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下令殺俘,北戎人的血液,在大律的土地上肆意流淌。十萬大軍轉眼破碎,北戎人再也興不起波浪。

雲清扭臉便要指揮大軍殺回長安,卻見龍天煦麵帶笑容親臨邊關,身後十幾萬大軍士氣正盛,原是剛剛一路殺完叛國謀上的逆徒,禦駕親征支援邊關大軍來了。

“原來清兒還是很在意朕的。”龍天煦笑道。

雲清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表情看他。

但龍天煦還是中了招,身上是帶了毒的,回京的路上一直斷斷續續的發燒,整個人在禦駕上蜷成一團,時不時哼上幾聲,可憐巴巴的看著雲清,直逼得雲清一直守著他。

看病的除了禦醫,還有一個祈福延壽、煉丹製散的藥石道人。

這人給龍天煦看完病症,看過方子,畫了符,便用一雙微紫的眸子看著雲清,眉頭微蹙,低聲道:“大將軍此次殺戮過重,須知‘血債需血償’,大將軍手中原就積攢了不少人命

,而今更是帶怨含煞。隻怕本就年月不長,而今更是天命不永。”

龍天煦半倚在雲清身上,惡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藥石道人便淡淡地告了退。

“別聽他胡說!”龍天煦憤憤道。

“臣不在乎。”雲清一邊幫龍天煦摁著太陽穴,一邊笑著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雲清此後就再也扯不開龍天煦,和他也再吵不起架來。

一直到而今。

雲清也懶得扯他了。

雲霄做了軍侯,懂了事情,不再瞎扯,雲清他就更懶得和龍天煦周旋。

“清兒。”封禪大典過後,龍天煦獨留下雲清一人相伴,扯著他立在山巔上,迎著那徐徐山風而站,任那風扶亂發髻衣袍,“這可真是所謂‘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雲清點頭相應,“嗯。”

龍天煦拉著他指點那千裏河山,“你看,這就是我們指間的盛世江山,亦是你我指間的情絲。”

……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對不起大家,這文真是爛尾了,可是,再寫下去就坑了QWQ木有人,我就木有動力……雖然這是借口。我對不起大家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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