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在她身邊坐下,“我討厭英語,我討厭英語。”
真田唇抿起,他還討厭教他呢。
她撲哧一聲笑了。
“我學英語幹什麼啊。”切原赤也咬牙切齒的,“學了又不能當飯吃。”
“那網球能當飯吃嗎?”她反問道。
聽到有人居然以這麼不以為然的口吻談網球,切原赤也炸毛了。“自然。”
“那你中午就不要吃了。你啃網球去吧,真田的球在樓上。”
切原赤也的脾氣不算好。被真田訓了一早上,對著那一堆豆芽文一早上,內心的不滿早就堆了一肚子。聽著小宮南雅類似挑釁的話,隻是他自己覺得,語氣很衝。“你有多喜歡副部長,我就有多喜歡網球。”
她的臉,一點一點的沉下來。
仁王雅治隻恨柳生比呂士為什麼不捂住切原赤也的嘴。
仁王雅治在廚房裏,急的直跳腳。“切原,不要胡說,快過來端菜。”
“我沒有胡說。”切原赤也內心的火被點燃,站起來,雙手緊握。“難道不是嗎?”環視了一圈,無視學長們對他打的眼色,指著她。“我有說錯嗎?她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副部長?晨練跟著來,中午吃飯也要一起,晚上訓練還是要跟,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很煩,副部長身邊的女孩子,你不是恐嚇就是威脅。...”
仁王雅治已經丟下手中的菜,出來捂住他未說完的話。低聲說道,“切原,我看你中午是想吃網球。”
切原赤也不甘的嗚嗚著。
仁王雅治心裏哀嚎,對麵的小宮南雅已經站起來,聲音冰冷,“就算我再怎樣,也輪不到你來說吧?”
真田的臉已經沉下來。
手緊握,“就算我再怎樣,也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嘲諷的一笑,“是不是也覺得我手受傷又是引起你們副部長關注的手段?住一起也是如我願?那麼麻煩你,把他帶走。”
丸井文太覺得他今天不該來的,和桑原躲在角落裏,不敢吭一聲。
客廳裏,真田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對麵是被捂住嘴巴的切原赤也和他身後的仁王雅治,柳生呂比士和柳蓮二站在她右側。
“現在這樣,熱鬧看夠了嗎?滿足你們的好奇心了嗎?”眼神冷淡,“還想知道什麼?想知道我對你們的副部長做什麼嗎?”
不論之前小宮南雅到底做了什麼,她惹人煩也是真。
但,一個女孩子。憑什麼被他們這樣毫不留情的取笑?
柳生比呂士先開口道歉,“抱歉,南雅。”
柳蓮二也接著道歉。“抱歉。”
切原赤也漸漸的安靜下來,看著小宮南雅嘲諷的笑,低下頭。他現在完全可以感受到副部長那殺人的眼光。
---切原赤也,你死定了。
繞過沙發,要往樓上去。
經過真田身邊的時候,手被扯住,真田問道。“去哪?”
抽回手,“去樓上。”
真田再次扯住她的手,“吃飯了。”
仁王雅治已經鬆開捂住切原赤也的手。切原赤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真的惹禍了。看著麵色尷尬的學長們,臉色臭臭的副部長還有散發疏離的小宮南雅,他抖了一下。
“那個,南雅。對不起。”
深吸一口氣。她回首,彎腰,“對不起。”
看著眼前彎腰鞠躬的女孩子,柳生發現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是我們失禮了。”
仁王雅治誇張的說,“好了,好了。吃飯,南雅你去樓上拿真田的球,切原這小子中午就讓他吃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