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來,沒有這種經驗的陳浚也能猜到他剛才喝下去的是春[yào]。

“。。。嗯。。。。嗯。。。”他不由自主地發出幾聲呻[yín],那股灼熱的感覺像小螞蟻一樣慢慢地遍布全身,燒得他的皮膚陣陣發疼。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芐體的昂揚,臉慢慢地犯紅發燙。他控製不了自己,出於本能的將手伸向那個逐漸抬頭,脹的發疼的地方,解下皮帶伸進褲子裏,急切地摩挲索取,忘我地發出陣陣呻[yín]。此時的他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忘了他身在何處,更加沒有注意到客廳裏突然出現的人。周冕洋麵不改色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剛才接到方明的電話:“喂,少爺嗎?陳浚病了,你能回來看著他一下嗎?我?我還有事,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留下來煮飯給你們吃——”迫於這種威脅他隻好回來了,沒想到他剛走進客廳看到的卻是這付光景。

“呼——”好不容易才緩解了欲望,陳浚無力地靠在沙發上,他將頭埋在沙發裏,喉嚨裏發出嗚咽的聲音,為什麼他會這麼倒黴呢,但是他絕對沒想到這隻是一個開始。

“我的保姆在我的客廳裏自慰——我是不是該說是我的榮幸呢?”周冕洋調侃地說著,人快步走了過來,阻止了陳浚試圖穿上褲子的動作。陳浚覺得自己的臉在燒,他試圖解釋,可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弄髒了我的沙發,可是要賠的哦——”周冕洋用一隻手摩挲著陳浚露出的後背,一路向下在那兩個可愛的小圓丘上徘徊,有意無意地掃過那未曾開發過的後庭。

“。。。。嗯。。。不。。。。嗯。。”春[yào]的效力還沒有完全消失,周冕洋的愛撫引來陳浚一陣陣呻[yín],他的汗毛因為這樣的愛撫而不住顫栗。

“好可愛,好小啊——”周冕洋將視線放在那剛剛釋放過欲望的小東西上,上麵還帶著一些殘留的體液,用手去摸摸它,那小東西便慢慢的挺立起來,“不。。。。不要。。。。”陳浚幾乎要哭出來,現在的他的這個樣子讓他感到羞恥不已。

“嗬嗬,可是你好像很喜歡的說,”周冕洋惡意地捏了那小東西一下,惹來陳浚一聲驚叫。前後並用,陳浚在這樣的攻勢下,隻能呻[yín]連連,毫無思考能力可言。看著他那因為欲望而布滿紅暈的臉還有那梨花帶淚似的眼,周冕洋有一種狠狠啃下去的衝動。

周冕洋哪裏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二話不說將陳浚翻了過來,解下褲子,猴急得連前戲都忘了,就那麼橫衝直撞了進去。“啊————”強烈的不適感讓陳浚有一種想吐的衝動,後庭被撕裂的感覺像火燒一樣,他反抗性扭動起來,卻被周冕洋死死壓在下麵,疼痛的感覺讓他找回絲理智,“混蛋——周冕洋——你給老子出來——”^o^思^o^兔^o^網^o^

被包裹的緊致感讓周冕洋倒抽一口氣,媽的——真舒服,暖暖的禸壁帶來的舒心讓他完全忽略掉陳浚的咆哮律動起來——

“啊——嗯。。。嗯。。。。周冕洋你給老子記住——啊——混蛋——輕點——嗯。。。。。”客廳內充滿了[yín]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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