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而且就連王小二的情報網也沒有找到顧惜朝的確切地址,那他要怎麼找啊!戚少商鬱悶,怎麼生活就是這樣子咧,你越是珍惜就越是得不到,你越是不珍惜他就整天在你眼前晃,沒辦法了,隻好慢慢找了,戚少商一歎氣。

一路上,戚少商問了很多人,可是答案都隻有一個:沒看到。戚少商頭疼地一拍額頭,什麼啊,怎麼會沒看到呢,那麼大個人還能憑空消失了?顧惜朝又不是和他一樣是學過忍術的,其實戚少商也知道,竟然王小二都沒有找到顧惜朝的消息的話,那他怎麼問也是沒有用的,隻是還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子失去他,明明是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刻卻怎麼找都找不?,既然以前是顧惜朝在等他,在尋找他,那他現在也要一直地去等他,去尋找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棄的。

在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探尋後,戚少商還是沒有找到顧惜朝的一絲身影,他失望地走在這一大片黃沙地上,這北方的天氣還真是討厭,戚少商發現明明不久之前還很陰涼的天氣竟然一下子就變得火熱起來了,他隻能先找個地方坐下來避一下太陽,順便休息一下了,隻可憐他的肌膚啊,這一個星期以來好像變黑了點。

“旗亭酒肆?”戚少商望著不遠處的那一間破爛的房子,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旗亭酒肆?戚少商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開始冒出來了,它不是已經關了嗎?高雞血那個貪婪的家夥不是死了?怎麼這酒肆還開著,難道是來了新的老板?戚少商有點感興趣地走了過去,幸好他現在手中還有點錢,不然很真怕又像“戚少商”那樣,碰上黑心的被敲詐。

“客官,一位?”一進酒肆,迎麵便走來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小二,堆著一臉笑意問道。

戚少商一看他,就覺得這間酒肆似乎也還不錯,至少這老板應該不是什麼難講話的人,所以戚少商索性笑道:“是的。”

“客官,你還真不是普通的幸運啊,剛好這個時候來了”小二將戚少商迎了進來後,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戚少商不解地看著他,並轉了個彎,走向了以前戚少商坐的那個建在草亭子裏的座位。

小二一看戚少商走向那裏,便奇怪地說道:“客官,你想要坐那裏?”

戚少商一聽小二的話,不禁就感到好笑:“難道這位置不能坐?這不會又是什麼人什麼人才能做的吧。”

“這倒不是”小二一聽戚少商的話,就笑著說道:“這位子本也沒什麼特殊的,隻是我家掌櫃的說,這位置可以坐,但是這坐的價錢可是要給的。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會去坐了。”

“哦?這倒稀奇了,不知道這要多少錢才能坐啊”戚少商不甚在意地說著並順勢坐了下來。

“價值千金”

“什麼?”戚少商一聽險些沒有從那椅子上摔下來,價值千金?他以為這是金椅,還是龍椅啊,竟然開這麼貴的價錢,這還能有什麼人敢坐。

“所以說基本沒有什麼人會坐在這裏嘛,不過客人就幸運了,今天我家掌櫃的說了,今天是個很特殊的日子,所以今天第一個進來旗亭酒肆的客人,在旗亭酒肆的一切費用都免了,而且待會我家掌櫃的還會親自端上他做的杜鵑醉魚上來,到時客人一定會很高興的,我家掌櫃的可是不輕易出來見人的”小二一臉自豪地說道。顯然他是很佩服他的這個掌櫃的,這也難怪他會說戚少商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