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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曼無動於衷:“不用了任先生,我並沒有幫到你們什麼,吃飯也不必了。”
她不願意再參與進與任縛非有關的任何事情裏麵,即便她知道自己心裏的真正想法......
任縛非很少主動提出要請人吃飯,通常情況下這樣的事情都會有人去做,不需要他自己親自去操心什麼。
但是現在,很顯然他被拒絕了,秦曼的態度已經是不想要和他有任何瓜葛。
“既然如此,那麼之後有機會的話......”
秦曼著急打斷了他的話:“不需要了,任先生請便吧。”
小家夥感覺到自己要和爸爸一起被趕出去似的,扁了扁嘴說:“姐姐?我們可以一起吃晚飯嗎?”
秦曼在觸及到小家夥的單純眼神時候,差點就鬆動了。
她也發現自己有些沒辦法拒絕小家夥的要求,尤其這麼一個可愛的小朋友那樣認真的盯著自己看,想要拒絕還真不是輕易就可以的。
但在某種層麵上來說,秦曼也是一個非常堅定和倔強的人,她做下了決定之後,即便有所搖擺,也會咬牙堅持著、
她從小到大做了很多的事情,都是靠著她的堅定和倔強撐過來的,如果她沒有堅持,那麼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站在任縛非麵前的資格、
“桁兒,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吃飯了。”秦曼知道這樣拒絕或許有些對小孩兒太殘忍了,可她因為今天發生的一切格外的失望和難過,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陪著他們父子做什麼事情。
她也終於明白自己不應該有任何妄想,不該做的事情,確實也不應該做。
小家夥看秦曼真的不打算答應了,情緒也低落了下來。
他隻能不情不願的跟著任縛非,離開這裏。
他們剛從秦曼的房間走出來,秦曼也沒有跟著,態度很明顯,一點都不想要和他們有任何的接觸。
任縛非的神色很高深莫測,沒有人能看出他此刻在想什麼。
正在此時,大門突然被打開了,秦曼的室友回來了。
肖粒和朋友打著電話,正嘻嘻哈哈聊天,當她進門,一個抬頭,看見了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人,差點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她盯著任縛非,驚訝到差點忘記了呼吸。
電話那頭,她的朋友聽她半天沒有回應,問她:“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我是不是最近熬夜熬太多了......我好像在家裏看見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
“哈?你在說什麼?”
肖粒急匆匆掛了電話,然後狠狠掐了下自己,終於確認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而在她確認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以後,便更加詫異的看到了任縛非身邊跟著的小朋友。
自己采訪過的大人物出現在了自己的家裏,還帶著一個看起來隻有兩三歲的小朋友......這種事情也太魔幻了吧。
肖粒已經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幻覺了,但依舊不太敢相信、
“那,那個......您,您還記得我嗎?”
肖粒緊張又期待的問。
任縛非顯然已經不記得她了,他每天會見到無數的人,也有無數的人試圖和他搭訕。
肖粒隻是采訪過他那麼一個問題而已,任縛非早就忘記她了。
肖粒自己也沒有想過任縛非真的要記住自己,她也知道自己隻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對方記不記得自己也根本不重要。
隻是現在非常需要解決的一個問題在於,為什麼任縛非會出現在自己的家裏?
“您,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時候,聽到外麵動靜的秦曼也趕緊跟了出來。
她也沒料到肖粒突然回來了,這麼一碰麵,還真的非常容易引起誤會。
尤其在她出來的時候,任桁小家夥看到她,便開心的喊她:“姐姐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去吃飯了嗎?”
肖粒的眼睛睜大,瞪的滾圓。
秦曼歎氣:“我不和你們一起了,再見桁兒。”
任桁嘟嘴,看著很是委屈。
任縛非也沒再說什麼,帶著小家夥離開了。
這下,肖粒終於是恢複了理智,衝到秦曼麵前,抓著她來回搖晃:“天呐,你認識他?!你們還要一起去吃飯?!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我的媽啊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