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皇獻身的人數激增。因為受那體香的影響,修為越是高深的修真便容易影響,繼而循著香味前赴後繼地追過來。

父親團的男人們這下子頭都大了。一方麵盡力地消除已經飄出去的香氣,一方麵又竭力地把莊豔秋給藏起來。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莊豔秋修為已達巔峰的緣故,這一次的體香無論怎麼遮掩,還是擴散了出去,為了壓製這些香氣,家裏的男人們不得不一起施法,愣是把初冬變成了暖春,‘太陰幻境’裏的百花一夜綻放,滿城飄香。

體香之事情暫時解決,又出了另外的紕漏。那晚之後,莊豔秋的體質似乎跟著改變了。以往他在房中事上興致不濃也不淡,若不是那幾個主動癡纏,他有時候根本想不起這檔子事。可那晚之後,他好像再度回到當初被靈胎催著動情的時候了,需求一下子成倍增加……。

番外 競爭者

焦然雙手捏住莊豔秋手腕上的脈搏,微微眯著眼睛仔細地為其做診斷。

“怎麼樣?”心急的敖靈在一旁問了第五遍。

焦然不耐煩地掃了他一眼,“你急什麼?”

“我怎麼不急……我擔心豔秋的身體。”敖靈振振有詞地道。

莊豔秋半躺在床上,渾身潮熱,額頭上不斷沁出細小的汗珠,不安穩地正在睡覺。

他已經連著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了。白天有事情要做,晚上一放鬆就心猿意馬,也不用那幾個男人再想千方設百計地引誘,自己就變得主動多了。

一開始男人們欣喜若狂,以為這是開竅了。可一連好幾天都這樣,就讓他們擔心起來。

而且,莊豔秋的身體明顯虛弱了。

這可是大事。不僅僅事關他們這幾位道侶,更事關整個太陰。

趁著莊豔秋午休,焦然特意來好好為他診一次脈。

“不會是又有了胎吧?”斷雋小心翼翼,滿懷期許地問了一聲。

一聽這話,除了焦然之外的所有男都睜大了眼睛。還別說,這症狀還是有些像的。

焦然全神貫注地做好自己的事,沒有理會他們。

等他終於收手後,好幾雙眼睛近距離地盯著他,等待從他口中得知答案。

“沒有孕像。”焦然慢條斯理地說起來,“我看這應該像是豔秋進入成熟期了。”

“啊?!”不太懂的幾個年輕男人一臉茫然。這是什麼意%

原本他們幾個的意思是想把铖榕給安排在宮外居住的。是铖榕自己要求住在‘闕正宮’中,因為有求於對方,他們也隻好答應了。

莊豔秋當天下午休息了整整一個下午,到了晚上精神奕奕,而且還比較亢奮。他知道自己又控製不住身體和欲望了,特意地離了‘夢閑居’,打算另找一處僻靜之所,等著熬過這難耐的時光。

因為不能離開‘闕正宮’,莊豔秋最終在宮中最隱蔽無人的地方找了個小小的院落,進去修煉。

前幾日他的體香被消除後,今天白天幾乎聞不到一丁點兒的氣味了。隻不過,入夜之後,不知怎麼的他的體香又自然擴散開來,來勢洶洶,比前幾日的更加濃鬱幾分。

與此同時,莊豔秋自己的意識也在和原始的需求做對抗。隻可惜他在這方麵從未經受過鍛煉,他的道侶位一向也都滿足他,他的對抗顯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結果不僅沒有對抗成功,反而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有些意亂情迷,比當年他吃下‘亂花醉’還要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