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難過,我剛才夢到我父母了,我沒事的,隻是不能陪在殿下`身邊了。”清儀對太子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太子抿唇說:“孤不許你離開孤!”哪怕她隻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清儀眼角滲出淚花,握著太子的手,轉移話題到:“鳶歌說殿下去請清源道長去了,人呢?”
“已經在東宮了,清清起來陪孤何韞兒用了午膳,就讓他來為清清診脈。”太子說。
自古道醫不分家,清源也是會一些醫術的,但不是十分精通,孤太子此前一直未曾想起清源。直到他開始懷疑清儀的病並未普通病時,才想起來清源。
“好。”清儀深吸一口氣,在太子的幫助下起身去用膳。
她的胃口很小,全然不似懷孕前的能吃,現在的胃口就比小雞能大一點,吃飯都是數著米粒吃。
太子看在眼裏,心中傷痛,隻能讓宮中禦廚想著法子做一些開胃的飯菜,好讓清儀多吃一點。
用過午膳後,韞兒揉著眼睛困了,他從早上起來就一直守在清儀床邊,哭了幾場,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很好了。太子讓乳娘帶他下去午睡,自己則將清儀抱到軟榻上放下,然後命林欽去將清源帶過來。
清源一直守在光天殿,太子和清儀用膳的是時候,宮人們也為他上了一份飯菜,清源用過後沒多久,林欽便來了光天殿帶他去見太子和清儀。
東宮最近因為清儀的怪病,上下彌漫著一股哀傷的氣息,所有宮人都小心翼翼地,就怕此刻會觸了太子眉頭。
清源倒是不受影響,慢條斯理地跟在林欽後麵,一麵打量東宮的景致。
林欽忍了忍說:“還請道長走快些,殿下和娘娘都在等著您。”
清源側頭看了他一眼,笑著應下,沒有一點不悅之色。
這反倒讓林欽有些不好意思,他解釋到:“道長請恕在下無禮,實在是在下太過擔憂太子妃的病情,這才出言冒犯了道長。”
清源一甩拂塵,麵容和藹地笑了笑,倒是沒有什麼怪罪之意,反倒是加快了步伐。
到了東宮,不等清源行禮,太子便道:“道長不必多禮,煩請道長為太子妃醫治。”
“是。”清源果真沒行禮,他將目光挪向清儀,仔細打量著,然後漸漸斂了笑意,麵上神色逐漸嚴肅起來。
太子見此,抱著清儀的手一緊,盯著清源的臉,生怕他說沒有辦法。
清源打量的時候,屋子裏安靜極了,宮人們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擾了清源。
清儀靠在太子懷中,也漸漸的緊張起來。
過了許久,清源收回目光對太子道:“貧道還需施法卜卦,才能確定太子妃的病因。”
太子說:“請!”
清源要了做法前準備的東西,然後便讓屋子裏的人都下去,隻留下太子和清儀二人,然後拿出他卜卦用的六爻錢和龜殼,焚香淨手後開始卜卦。
這次卜卦,他一共扔了六次,直到最後一次扔完六爻錢,清源的眉頭已經鎖死。
“確實是因命星新生,又被強行移了命星的緣故。”
“可有法子?”太子追問。
“須得找到那股力量的根源,將其徹底斬斷,如此便可令娘娘不藥而愈。”清源沉吟到。
“你們在說什麼?”清儀聽的一頭霧水,什麼命星?什麼根源?
太子皺眉,不欲將此事告訴清儀,讓清儀勞神費心。
清源看出太子心意,便直言到:“殿下不若告訴娘娘,或許娘娘知道一些事情。”
清源身為修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