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專長?”沐春風問容清。
“會治病算不算?”其實,容清還沒有真正給人下過針,隻對著銅人練習過。
“這在這裏派不上用場吧!”沐春風很是為難地皺起眉頭。
容清再想想,下棋,自己不是個高手,雖然同藥不羈對弈屢屢獲勝,可也有可能藥不羈根本就是個棋簍子。彈琴,勉強可以聽吧!因為也沒幾個人聽過他的琴音。寫字畫畫,隻能自娛自樂,拿不出手的。跳舞,這輩子都沒動過這念頭。吟詩作對,實在風雅到想起雞皮疙瘩。容清想一個歎口氣,再想一個再歎口氣,想到最後,他自己覺得自己還真沒什麼專長,敢情自己就是一生活白癡。
“你想到了嗎?”沐春風等到不耐煩問道。
“基本上,也許,大概,還真的沒有,什麼特長!”容清很不好意思地說。
“迎風居,我是指這裏,不會留無用的人的。”
容清繼續發呆想著自己還會點什麼。
“難道你床上功夫不錯?”
容清聞言很是意外,“你從哪裏看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的!
“難道不是?放心,迎風居不但招待男客也招待女客的,你還是有選擇的。”沐春風拍拍容清的肩膀。
“那你招待什麼客?”容清好奇地問。
“我嘛!隻招待最美麗的客人!”
原來是掛牌的,難怪住在那麼好的地方。容清不難理解。
沐春風忽然用一種近乎赤摞的眼神打量著容清,害得容清心裏毛毛,直哆嗦。他要幹嘛?!
“你同男人做過嗎?”
“你同男人做過嗎?”容清反問。
“暫時沒有,不過,我想試一試。”
你試歸試,可不可以不要看著我,那是視覺強奸,知道不!
“你睡了我的床,難道不該付出點報酬嗎?”
“你這是在打劫,知道不!”容清白了沐春風一眼。
“我就是打劫的,現在我要劫色了。”
說著,沐春風抱起容清越上了屋頂,不一會兒回到他們不久前才待過的小屋。
沐春風將容清輕輕地放倒在床上。
“你怎麼不掙紮?”
“敵強我弱,掙紮有用嗎!”容清給了白眼,戲道:你真白癡,這個問題還要問!
“你緊張嗎?”說著,沐春風把手伸進了容清的衣襟。
“廢話,你就快要被人強奸了,你緊張不!”
“強奸?!好詞!”沐春風細眯著眼笑著說。
好你個頭!容清狠狠瞪了沐春風一眼。
想不到他還挺可愛的。沐春風赫然發現。
“為了感謝你的讚美,我決定溫柔對待你。”沐春風撫著容清的發,居高臨下的說。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呢?”容清沒好氣地說。
“不用客氣。”沐春風絲毫不謙虛呢!
他臉皮還真厚!容清有被打敗的感覺。
緩緩地拉開容清的衣服,由外到裏,速度很是緩慢,其實,沐春風是想看看容清此刻的表情,是否如他人般一樣。
果然,他沒讓他失望!
容清由頭至尾地隻是看著沐春風,並無過多的懼色或是羞澀。
“你是不是對這種事很在行,所以一點都不畏懼?”沐春風想知道。
“我們可不可換個話題,這種事說多了很無聊哎!”容清其實很不想理會這隻壓在他上麵的色豬,最初的好感全都灰飛煙滅了。
“那好,我不說,我做!”嘿嘿笑著,沐春風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