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揮了一下,溫度立即回歸初始。
他們說什麼?
前世?
……果然,我沒有穿錯,這裏是未來,是我從星象館消失後的未來。
可是,攻玉他……已經轉世?
啊,是了……哪有人能永遠活下去的。
這次他們的灼華似乎分配勻稱了呢……
……
……
……他是怎麼死的?
是因為灼華的關係麼?那頭白發……
一隻鳥獸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便飛了過來。
定睛一看,便能發現那冰藍色的瞳孔。
“啊,鸞尾!”我伸出手。
小鳳凰驚訝地撲扇了許久翅膀,才窩到我的肩頭,驚訝有之,欣喜有之。
侊孝聽到我的聲音,微微側目了一會兒,卻隻是小手指了指我,輕輕問了一句,“淵欲,那個人……”
淵欲哪願意留心,隻顧著匆匆跑進房間,踢掉腳上的鞋子,開始換衣服,“你認識?”某小孩扯衣服中。
侊孝看了我一會兒,禮貌地笑了笑,隨即疑惑地搖了搖頭。“我們走吧。”
他已經,不認識了。
畢竟,每次轉世,就是一次新生。
這樣也好。
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心裏幹澀呢?
神殿的祭祀隆重而不奢華。
華麗的璀雪殿中央一如往日的七夕一般,有著各式各樣的獻藝,熱鬧非凡,隻是殿堂上不再能見到那個精致卻又捉摸不定的人,空留離人甚遠的座位獨存。
到周場,就能看到很多食物擺設以及各式各樣的人。
如果稍微留心一下,還會發現被邀請或不請自來的人之中,有一些魔族。
不知璀雪與隕魅的關係是不是日趨和睦了?也許……
那……桃夭會不會來?
這念頭一起,我便管不住自己的腳丫子了,可四處亂轉的結果,也沒能找到桃夭的影子。
鬱悶地塞了一塊零食到嘴裏,用力咀嚼。
慶典至半,耳邊傳來鋼琴的聲音。
黑檀木白象牙般,賦戰意於琴聲的恢宏感一如我當年的演奏。
笛音悠揚,穿插在一如馬蹄般的戰鼓聲中,卻絲毫不顯陪稱,交相輝映之間,甚至有些獨占鼇頭。
簾幕拉開,一人站立,高亢悠揚的笛聲戛然而止;另一人笑得邪魅,修長的手指落下最後一聲天籟。
“僅此一曲,緬懷璀雪神殿曾經的金戈鐵馬,以及如今化幹戈為玉帛的胸襟。願我們兩國永遠和平融洽,如兄如弟。”帶著潤音的聲音,一點沒有變。
他拿起鋼琴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墨若隻是安靜地擦幹淨黑管,插入腰帶。
我懵了一會兒,才朝他們跑去,“桃夭!墨若!”
嘿嘿,他們兩個真壞,趁璀雪的新神殿們還是小孩,就跑這裏來耀武揚威啊?唉……真不知道是來獻藝還是故意搗亂的。——璀雪殿這一路上跑過去都是看著他們眼睛直勾勾的受害者。
啊,對了,難道他是故彈那首曲子的?是想引我出來?
“我,是不是見過你?”我一邊跑一邊開小差,猛被人拍了下腰際,卻不料重心不穩,撲通一下掉在地上,順便反方向滑出去N米。
“……”誰……誰看我不順眼……= M =|||!!!沒看到我好容易找到那兩個家夥嗎!
我才想爬起來,又被人拉倒。
小鳳凰有點擔心地飛到我邊上。
“你是不是倉央?”
我轉頭,發現說話的那個……是侊孝……不,他……應該是攻玉的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