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親了幾下,還喋喋不休的追問:“那你要準備多長時間?”
傻師弟有些不好意%
太子殿下見劉院正蹙著眉頭沉默不語,心下一沉,生出幾分恐懼,難得厲聲的說道:“劉卿,沒聽見孤問你話麼?”
傻師弟是否天閹在太子殿下的心裏一點兒都不重要,但是他卻絕不能容許天閹之症對傻師弟的身體造成不良影響。
“殿下,臣不知道!”劉院正醒過神來,忙回答,見太子殿下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隱隱的還透著分恐慌的樣子,立刻解釋:“殿下別急,雖然臣不曾診治過天閹病人,但臣自小飽讀醫書,天閹之症也曾讀過,並不曾見到天閹之症會傷害身體之說。”
不曾讀到就好!
太子殿下捂了捂疼痛的胸口,長長的舒了口氣,“不會傷害身體,那孤就放心了!”
劉院正是個醫癡,對於什麼疑難雜症的最是癡迷,他從不曾診治過天閹,此時眼前正好有現成的病例,自然生出窺視之心,小心翼翼試探著問:“殿下,臣對天閹之症頗感好奇,不知道殿下能不能讓臣……”
“不能!”還沒等他說完,太子殿下就華麗麗的將他的話給堵住了。
身患天閹之症,乃是傻師弟的秘密,他是絕不會容許別人窺視傻師弟這個秘密的,不會讓任何人對此發出半點譏諷的。
劉院正知道太子殿下一言九鼎,說不能,他就是眼珠子看掉下來,也不會讓他給天閹治病的,於是悲悲戚戚的離開,就差老淚飆灑一地了。
因著天閹之症在劉神醫嘴裏得出不好治療,太子殿下這一天的臉色都有些黑,身上的冷氣也比往日來的冷。
傻師弟放學回來的時候,他正黑著一張臉在書房中來來回回的走著,難得的不淡定?
傻師弟討好的掏出塊花生糖塞進高冷師兄的嘴裏,笑眯眯的說道:“師兄,你心情不好吃塊糖就好了!”
傻師弟璀璨的笑容,落在太子殿下的眼裏,就被理解成強顏歡笑。
哎呀呀的,可沒心疼死太子殿下了。
他站定,伸手:“過來,給師兄抱抱!”
傻師弟聞言,笑彎了眼,想都沒想就撲到高冷師兄的懷抱中,用軟軟的聲音問:“師兄這麼煩躁,是不是想我想的?”
就沒見過這般厚臉皮的!
但他偏就喜歡的不得了,就是覺得自己的傻師弟怎麼著都可愛的要人命!
“你怎知我想你想的煩躁了?”高冷師兄擁著懷裏的小人兒,覺得一天都不曾安寧的心情,頓時安寧了許多,就覺得擁著懷裏的小人兒,他就擁有了天下。
“因為我想你想的特別煩躁啊!”傻師弟窩在太子殿下的懷裏,軟軟的抱怨著:“師兄你都不知道,因為想你想的太煩躁了,我今兒個中午都少吃了兩塊肉呢!”
傻師弟有多喜歡吃肉,太子殿下是知道的,是那種人要砍了她的腦袋,她還得將肉咽下去的主兒,竟然因為想他,少吃兩塊肉,這份想念得多情真意切的。
太子殿下聽了這話,覺得人生都圓滿了,情不自禁的親了傻師弟的額頭,萬般憐惜的說道:“真真兒可憐!別擔心,我這就讓人傳話禦書房,今晚多做點肉,你愛吃多少吃多少,好不好?”
怎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