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主上怎麼告訴你們的】【保護七星,誓死護著主上最重要的東西】【可知是什麼】【我們】師尊仰頭狠狠吸了一口氣,接著悲傷的看著白一他們,幽幽的告訴了他們從不知的答案【因為,你們,也屬於那最重要的,所以,你們的主上,唯一一次騙了你們】白一等人一下癱在了地上【不會的,主上隻是做好計劃了,主上,不是這樣的】【是啊,他的計劃,就是你們一定要到七星】【為什麼】師尊眼神溜了一圈看著自己,焦急的等待答案的眾人,眼裏的悲涼越發濃重,而淚,就這樣滑下了眼角。
白一不能相信這一切,主上不是【師尊,主上不是成魔了嗎,他】【傻子,傻子啊,我們都是傻子啊,他哪裏成魔,是我大意了,成魔的怎麼會有神紋在額上呢,我們,都被騙了啊】【師兄,你說什麼,你知道什麼,告訴我,告訴我啊,師兄】【白墨他,從未成魔,哪怕心魂盡碎,他也未成魔。他,他要老夫的一個誓約,要老夫保你們,無憂】師尊說完已經泣不成聲,留下表情不一的人傻傻的理解那,從未成魔的含義。
玉清天摔在了地上,又爬起,他要離開,他要找墨,墨他,不能出事呀,不能啊。
【沒用了】木鬱夜氣餒的看著掙紮的玉清天【他,和大長老下了出七星者殺無赦的命令】玉清天看著後麵那些祭祀殿的人,冷冷的回道【他們關不住我】繼續扶著桌椅向外走。【主上,他,下了結界,所以我們才來找師尊的】小穆哽咽著告訴玉清天,玄門師尊一聽,也呆傻了片刻,白墨為何要這樣做,不相信自己嗎?
在大廳的所有人的熱切盼望中,師尊帶頭,眾人相隨的來到七星祭祀台,師尊到得高台,抬頭注視七星上空。手結印,低喃靈氣聚集,印出了那白墨封印於無形的陣法。師尊隻看了一眼,隻一眼,就跌坐在了高台上。滿眼無助的望向師弟,師尊嘴唇顫抖不已,不會的,師尊暗示自己不會的,可是再抬頭,那紅色的網狀物籠罩全部七星的陣法,還是在那裏,燃燒著誰的生命般捍衛著這方天空。
【白墨,你叫老夫如何安心,如何安心呐】玉清天看著如此失態的師兄,開始惶恐起來,墨他做了什麼。【師兄】【師弟,師弟,為什麼,他為什麼要我們活下去,為什麼要這麼決絕啊,連相助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師兄我,如何麵對修道之人,如何心安啊,師弟】師尊癲狂的看著天空那紅色陣法,絕望的呢喃著【神之身,他棄了神力,為了護住這裏,他成魔了,真正的成魔,真正的走向那灰飛煙滅魂飛魄散的路了,這是他的命,他用命為我們築起的屏障啊】噗,白一吐出了鮮血,昏倒在地。試想過各種可能,試想過主上無數想法,卻,最不能接受這般的結局,最厭惡自己的,弱小。
【師兄,能解的,對不對,墨,不會一個人在外戰鬥的,師兄,解,師弟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麵啊,師兄,解啊】解,師弟,神下的詛咒,怎麼解【師弟,我們出不去,也解不了,除非下詛咒的神消失,此陣法就會消去了。詛咒啊,詛咒我們活著的詛咒啊。嗬嗬,嗬嗬】師尊大悲大徹下,飄飄然回到了住的屋裏,不再理會任何人。
整個廣場,滄,玄門,七星,每一個人,都想起了那個預言。這樣的天神,讓人敬畏,讓人——悲傷。
【大長老,關於天神,祭祀殿還有什麼預言嗎】最先鎮定下來的木鬱夜問著,當時說白墨成魔後,自己查找了無數記錄,除了那預言,根本無一頭緒,那麼傳出預言的七星,會有其他記錄嗎?
大長老沒想到事情發展到了這樣子,那時覺得天神壓根不會受到什麼危險,也就以為那是長老的杞人憂天,沒想到天神為了在和妖魔大戰中能保下他們,做到了這樣的地步。【那個預言,不知道為什麼長老會一代代的傳下,不過】【不過什麼】【那隻是一句話,與這陣法連不上邊】【大長老,你先說,是什麼預言】咬牙看看這些人,大長老也擔心天神安危,就沒了什麼秘密之類了【神魔共生】木鬱夜訝異這四個字,可是沒有任何有用的訊息,怎麼辦。
【那關於陣法之類的呢,關於神力之類的呢】小穆急切的問著【神力,我們是知道的,無非就是神身維持壓製魔的力量,可是如今天神棄了神力,那麼就是真正的天地之魔了】【神力不能收回嗎】【如果隻是祭出,像轉移之類的,倒也無礙能回體,可是,天神這般用上了詛咒陣法,那就相當於神之命已經隔去了】命,墨用命來保護我們,原來,他話中那最重要的,就是他用命保護的我們,麼?
天地,越古老,就越需要重生。白墨念著這句話,想起救子誠那晚一個激靈間得到的感應,那樣混沌的天地,那樣悲慘呼救的生靈,那樣血染的世界。就是為了,重生嗎?那麼自己來到這裏,承接神魔之命的自己,也會,重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