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徹查那祭台的事情,因為白一的一封信打破。是小穆前來送到白墨手中的,當時小穆已經全身是傷,呼吸也非常微弱,卻撐著見到白墨那刻才昏了過去。而見得自己手下居然重傷到如此地步,那麼隻能說明途中遭受的是如何凶險的截殺,該死,喘息也不給自己留,居然逼迫到如此地步,白墨怒火衝天,直接毀了七星的議事堂,那場景把大長老等嚇得臉煞白不已,天神就是天神,這力量太強大了,太恐怖了。
白一的信很簡單,他通知木鬱夜後本想馬上趕回白墨身邊,卻被突然出現的一群黑衣人攻擊,看來木鬱夜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製,白一拚死撐到滄暗中聯係的地點,寫好這封簡短的信後就陷入了假死狀態。好,好個計劃,好個木之毅,好啊好。白一不知道他描述出的黑衣人所屬何人,白墨可知道,明明就是那批追殺帥峰而被白水遇到的木之毅直屬的殺衛,看來不知是何人幫助讓木之毅脫離了自己的咒術,很好,能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術法,且心思縝密,這個對手可真對得起自己啊。
【大長老,我以天神命令七星,誓死保護我交予你們的任何一人,哪怕放棄七星全部所有,也要把人給我留下來。任何命令必須是我親自下旨,敢有人抗議或者不遵,殺無赦】鐵血無情,麵色一片寒冰,七星眾人這才知曉何謂真正的天神,何謂白墨。
自此,白墨和那暗中操縱之人的戰爭迅速展開,你來我往,至死方休。
【小穆,撤回滄的所有人,全數停止對金謹的追尋。告訴李二,在我回國都之時,我要見煙柳閣東家,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把人骨給我湊齊一副】動我白墨的根基,何人配?給小穆施了靈氣鎖助他一路平安到達目的地。白墨還有一件事必須做完,否則他敢送人來七星,七星也沒人能收了,內鬼不除木鬱夜來不了,那麼自己不介意大開殺戒。來到第一天得到諸多好處的廣場,七星所有人已經全數到齊,每個人都是一臉堅毅,他們知道,他們的天神等待著他們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的追隨。【我隻給一次機會,不論你是誰,不論你何種樣貌,不論你有多少把握,你隻需站出來我就會饒你不死,否則,灰飛煙滅】廣場靜靜的七大家族沒人敢出聲,連呼吸都放慢了幾分,隻因白墨臉上森嚴的肅殺之氣。【好,骨頭硬得夠資格死在我手裏】單手成爪,莫離隱現,一道黑色雲霧繚繞在莫離槍頭,白墨紅色眼眸瞬間定向趙氏族內,手結印上莫離槍身,一緊一放間莫離脫手而去,穿過前方人牆直直抵達那一雙黝黑眼眸所在,那人陰狠之色頓顯卻逃不過莫離的擊殺,槍頭穿過胸膛從後背而出,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凜寒氣。
【白墨,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人,你騙了哥哥,你該死】滿嘴鮮血卻還是沒猶豫的脫口而出咒罵著【你就是妖孽,天神?你是該死的妖孽,枉我哥哥如此真心忠於你,連我都相信了你的伎倆為你效力,原來你是魔鬼,你是妖孽,真正毀滅我們的妖孽】趙氏族長驚駭不已,怎麼回事,怎麼會是他【說你不死的理由】【你這個騙子,你早就殺了哥哥,你讓你手下化作哥哥的樣子欺騙所有人,你怎麼不去死,你這個妖孽,你怎麼不去死,你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嗎,哈哈,你怎麼可能騙過我這個和哥哥相依為命的人,你去死吧】白墨提氣在眾人沒回神時已經閃到了大叫的人麵前,右手握住莫離槍身,手結再次出現這次卻印上了那人破裂的胸膛。【說,你哥哥怎麼回事】【哼,你還想控製我,讓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事?你是妖孽,你冒充天神,哈哈,怎麼樣,是不是想死呀,哈哈】喉嚨被捏緊,笑聲再也不能傳達出【說,左相是怎麼回事】【咳咳,你以為長相,胎記全部符合就行了嗎,嗬,我可是沒忘記哥哥發間的黑痣,你沒想到吧,那樣的地方居然也會有記號呢】【大長老】【是,是,天】這下大長老也慌神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神怎麼可能有假呢?【這是我交給你的第一人,相信最初祭祀殿有傳下辨別天神的方法吧,說出來】如果七星不解決好,不去除這些疑惑,那麼自己再怎麼展開反擊,也是徒然。【天神,天神後背會有,會有七色之羽】以靈氣做隔擋住身前身周,隻留下一片背部,嘩啦,衣料破裂的聲音過後,那如玉光潔的背部呈現在所有人麵前,萬千世界繁華俗塵,哪怕最光華的存在,都不能比上那刻的聖潔,雖然隻是眨眼間,但是眾人都看見了那片七色之羽,羽毛形狀的圖形盤踞在白玉背中,一層層不同色彩在那背上光華流轉,萬世敬仰,天之神——白墨。
像雲霧般的靈氣完全的裹住了白墨,給那妖冶邪氣的臉又添上了一層聖潔之色,神魔交替,誰人爭鋒。眾人此時已經不是崇拜那般簡單了,簡直每人都想就那樣跪伏於地,叩拜他們的神,天神。白墨揪住白廣彷徨懷疑的眼,一字一眼的下達著做為天神的旨意【從今開始,七星無一人出,這將是我白墨交之重任之地,誰人敢亂敢反,殺無赦】【遵命】七星已經完全成了白墨的最後基地,為白墨的傳奇再添寫一筆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