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墨尋思解決前方阻礙的辦法,另一頭金謹也陷入了困境。
按照和白墨設定好的方法,李覺上奏讓金謹去夜國對敵,白墨就將計就計確實大告天下的讓金謹前去,隻是中途和滄下屬換了而已,金謹趁機帶著一路尾隨的大隊人馬在途中向介國奔去。憑著原來生活所需和介國人交易得知的種種金謹帶著人馬來到了那介國所謂的捷徑,路是找對了,也沒遇上什麼伏擊,就證明了白墨計劃的到位。準備充分,行軍就特別快速,幾天時間就來到了介國最近的城池,金謹是想派人進城做內應,然後大軍化整為零分散進城在敵人沒感覺時拿下城主,在不知不覺間掉包換人。前期進行得非常順利,可是正當金謹準備吩咐人手全數進城時,那城主突然讓人嚴查進出城池的人,還調來了鄰近城池的騎兵。
介國騎兵是大陸傳奇之一,介國地形特殊,基本隻能靠步行騎馬都隻能去專修的馬道,否則還沒開跑,馬就會被絆倒,而介國開國國主卻不知從哪裏找到一種在這樣的地形中嫩如履平地的馬,這下介國實力就大大增加也讓想吞下介國的其他國生生停了腳步。金謹以為是計劃暴露,可是等了幾天都沒聽到城內抓到什麼奸細之類的消息傳出,但是自己也不能進去了,畢竟突然來這麼多外地人,誰都會懷疑的。金謹沒辦法,就用白墨告訴自己的秘法向他求援。
【金謹?】【皇上,我們有點困境,介國不知為何加強了城池的戒備,本是消息不能快速傳遞的城池也派遣了騎兵,還讓徹查城池進出之人,我懷疑敵人有了什麼消息】暗中是何人能得知我所有安排?夜琉璃?竟然能同時困住我和金謹兩方的行動,是為了不讓我得到七星要交付的東西,還是隻是單純的想殺掉我?妖魔兩界這麼短時間不會有重新建立一個通道的方法,那麼,白墨眼裏突然淩厲劃過一絲殺意。
【金謹,人手化為獵戶,文人學子,各國跑貨的商販,隻要在你們眼皮裏路過的人全數截殺,然後化為那些人進城,我要他那城裏之人一個個的變為我天墨人。】【皇上,這】【下不了手?我不介意讓滄去】【是,屬下遵命】金謹在滄裏訓練這麼久,已經知道那種執行命令的麻木做法,可是皇上沒錯,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放任威脅的存在,而白墨是那種成大事之人他不會因為個人而放棄全部,所以這是必須做的,否則其他滄成員來就不是截殺了,而是撕下那些人的人皮改為麵具,那是最精確的完成任務方法,而現在白墨隻是叫自己殺人而已,說明時間非常有限,自己最好不要抗命,否則後果不是自己願意得知的,金謹收回那不忍之心,戰爭裏沒有同情,命令傳達下去,而介國,注定了步入金軍後路。
【白一】轎門被從外打開【給我看好他】白墨心念一動,用靈氣鎖圍住了玉清天,且化為了隱形狀態。單手執印扣上白一額間,白一在一陣恍惚中明白了主上是給自己開偷眼,一切隱形物在自己眼中就不是秘密了。【帶著他,跟上】白墨首先跳出了馬車,白一拉起玉清天背在了自身身後,跟著白墨而去。玉清天無奈,白墨還是不相信自己,而自己卻不能和他說明那些他忘記的事,因為那是傷口,一揭開難保白墨不會再次被魔化,那麼就真的一切都來不及了。
白墨將剩下的人交給了隨行的官員,讓他們回國都,順便告訴左相【福禍相依】。那些官員不懂這話什麼意思,可是懂白墨的意思,嗚嗚,皇上,我們可是打敗了多少人才能有機會跟您來的,可好,你現在居然要甩了我們自己去七星,想再求下情,看著白墨高深的眼神,所有人都一激靈趕緊往回撤了。皇上,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嚇人的看著我們,我們不想死呀。
【滄裏的人也退去了?】【是的主上】【嗯,前方凶險,敵人不明的情況下,我不會舍去手裏的棋子】這樣的自己,不是更會讓敵人高興嗎?想看著我墜入地獄,那麼你們呢,設計我還能全身而去的人,這世上可真的還沒有呢,白墨對著不知名的遠方淡淡一笑。
玉清天看著前方的情景,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白墨,而同時也自責不已,自己原來也根本沒相信過白墨,才會有誤會,這樣的結果是自己萬萬不能接受的。那清澈的小溪裏,屍體保持著死去那刻的神情,驚恐慌張,嘴都大大的張開像要呼叫什麼,手腳呈現各種反抗的姿勢,密密麻麻的屍體鋪在小溪裏,溪水卻沒有任何血腥味,一目了然的屍體,讓人忍不住嘔吐。【白一,定城大戶多少人】【三百七十二人】白一也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雖說主上也屠殺了十萬金軍,可是那是一種氣勢壓迫,而這裏的人顯然是邪術,那種陰森鬼態一看便知不是戰場的血性情節,何人如此安排?【主上,我們不能繞過嗎?】【溪流彙入河水,而天墨環繞水源,所以他們會逼迫我做選擇,國還是己,而我是天墨皇帝所以我也是國,環環相扣,卻不害我性命,難得呀】白一看著自家主上那種雲淡風輕像是談論別人的事情,內心一陣搖晃,主上,你,不管怎麼變,這個行為始終存在,太打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