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終結之戰(一)(1 / 3)

聖初的天氣因為節氣的原因,四季溫暖如春,所以也被稱為大陸上最適宜生活的土地。當然,整片大陸的政權處於分散,那麼就意味著生活不能適宜,所以很多人都會夢想不再有出入國境的說法,不再有征兵發動戰爭的事情,也不再有家人分散骨肉不能團圓。

汲取靈氣適應手法結印,晦澀的咒法太難理解其中的境界,所以效果也就根本不能發揮。白墨有了點迷茫,如果僅憑身手那麼自己無疑占盡上風,可是這個世界太多不能理解的事,那麼那點能力就會成為一個自不量力的笑話。尋得白水信息,那麼就會前往玄門,那麼就意味著所有人都會在那裏相聚。一切事情都會有個結束,不論好壞,遊戲就算終結,那麼自己怎樣麵對以後的寂靜和空白,算算時間,幾個月時間匆匆而過,陣法啟動需要的其他東西壓根沒有找過,可是得知流月修複完全,此次前去玄門,這個事情有了新的轉機,那麼這一切就成了自己做過的最真實的夢。白墨的眼裏藏進酸澀,我能得到的隻有夢麼?我隻能有做夢的資格了,對麼?

【皇上,此次金國和聖初的戰爭,屬下查得一些內幕,其中關鍵的人物就是那晉城之戰中的白墨,不過難以理解的是此人失去了所有蹤跡,連他自己的將軍府都已經夷為了平地,實在難以置信】【白墨?】清脆如黃鸝般的嗓音,如春風拂麵讓人麵目一新。夜國女皇夜琉璃一副若有所思的念著這個近兩年響徹整個大陸的名字。

夜國,大陸五國中最為弱小的存在,常年依附聖初自保。由於上任夜國皇帝隻有一女,所以這任皇帝就成了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皇。夜國本身其實是當時聖初建國時祭祀殿裏一位長老建立的,因為各自意見和看法不統一才造成了一個小分裂,那位長老覺得天神給予的信息是讓人類自強而並非等待,所以他很不讚同其他長老所謂的供奉和期待,試問,誰能忍受自己的命被別人捏住,況且那人還不知何時出現,那豈不會惶恐?所以這位長老毅然離開,這種行為在當時看來算是一種背叛和放棄信仰,所以夜國最初相當被排擠和打壓,直到時間慢慢沉澱,人類越來越興盛,這位長老的概念才被承認了一點點,但是也不能被接受所以夜國至今需要依附而不能獨立。

【最近聖初可有什麼大事件發生?】【沒有什麼動靜,各方自守陣營】【嗯,你下去吧】夜琉璃來到書桌一角,轉動機關,腳下地板向兩邊分開露出了通往地下的階梯。夜琉璃熟練的走下去,下方是一個小小的空室,除了正中一個石台就別無其他。夜琉璃來到石台,失神的看著台上的畫卷,那不是木之毅書房的壁畫是什麼?夜琉璃自言自語,低聲的向那畫卷述說著什麼,風輕輕帶動那些愁腸情緒,一眨眼便消失得無聲無息。

【主上,東皇帝國派出了影子將軍率領五十萬人馬集結在聖初後方】小穆最開始得知這個消息時很是吃驚,在主上晉城戰後還能這樣來挑釁的不能不說是有氣魄。【東皇?是認為金國能拿下聖初,所以來分一杯羹?或者說想做那黃雀?】這邊白水還沒消息,妖界尊者也不知挑上玄門沒,白墨現在最重要的是帶著流月去玄門,沒那份閑心去管理這些雜事【嗯,不用理】白墨要去將靈氣修煉到純熟狀態,那時可不能出意外。【主上】小穆雙膝著地狠狠的跪在了白墨麵前【你】厭煩有人威脅或者不識趣,白墨已經隱隱有了發怒的征兆。【主上,自打為主上效力,小穆知道主上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改變,可是主上,這次是整個聖初有難,主上,你知道外麵聖初子民怎麼想的嗎?】【他人怎麼想與我何幹,小穆,你不是會這樣的人,這次我就當你糊塗】【主上,哪怕聖初被人攻陷了,哪怕他們做了俘虜,哪怕他們已經跪在行刑台上,他們都在相信著主上一定會救他們,隻要主上在就沒事的】幾乎是用盡所有力量的嘶吼,震顫著所有暗處的滄屬下,可是,他們忘記了,那個他們心中的神,已經被鑄造成了銅牆鐵壁,他的心更加不能動搖。白墨看著被自己一掌拍到角落,嘴角不斷湧血的小穆【最好不要讓我殺你,自己都保不住,還來替人操心,多麼愚蠢】【主——主上,咳咳,主上,你有相信過人嗎,你有期待過嗎,主上,那是希望,怎麼能那麼容易就抹殺,咳咳,主上】脖子上白墨的手越發用勁,小穆的臉已經開始泛紅,【主上】後麵有三人跪地,齊齊驚呼。【怎麼?今天你們都想死了?】陰鷙的看著這些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白墨不能原諒。白墨的世界裏,背叛和欺騙是不能饒恕的罪,小穆今天的行為已經算是對他的背叛,再加上他說的那些話語直接擊中了白墨心中隱藏的黑暗,更加讓白墨下手很辣。【主上,小穆他】咬咬牙,小穆快不行了【主上,小穆他還有個哥哥,前天他的哥哥派人找到了他,讓他抉擇。他,他放血斷親緣,隻因為他相信主上,隻為主上而生】【是他自以為是,當真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動搖分毫?】【主上,他哥哥就是那東皇影子將軍】嘭,小穆掉落在地上,其他三人馬上拉過他為他療傷,白墨木然的站在那裏。這麼相信嗎,相信得願意舍棄親人,願意盲目的跟隨,相信得不顧一切,相信得能夠允許自己的親人斷絕在這樣決絕的信念中。多麼像啊,這樣的堅持,多麼像那時的沫呀,一直堅信一直期望,可是難道他們不知道嗎,就是這樣的希望是不會被承載的,因為太沉重太夢幻,所以當夢醒時,才會那般疼痛和絕望。壓回眼角的水汽,白墨皺眉看著那醒來還是那樣堅決看著自己的小穆,這個少年如此倔強,為何這麼認定自己,為何非自己不可?白墨不想問,不想得知,可是心卻被千斤大石壓得沉悶。【希望——麼?】嘴角突然綻放絕世芳華,沒人告訴過我那樣東西是否存在,可是既然天不讓我所得,我白墨偏要逆天而為,希望,天說沒有,我白墨非要證實它有,它將由我白墨創造,將會為我白墨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