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的再次卷土重來,沒讓聖初百姓心如死灰,反而因為有白墨而熱血沸騰。誰知第一天得來的卻是如此消息。
【左相,你說可是朕疏漏了什麼?】【聖上,估計是白將軍中途被耽擱了吧】【也對,宴會那天朕也接到消息說白墨遇襲,哎,看來朕太習慣了算計,反而會弄砸很多小事呢】自嘲的笑笑拂袖讓左相可以退下了。【對了,左相,白族已經全部入住七星,那麼那個計劃就可以開始了,記得,不到萬一不能讓白墨進七星】【是的,聖上】左相恭謹退出大殿。皇帝啊,你怎懂人算不如天算,何事都能讓你算好,那還叫命運麼?
而同一方天地的晉城中,金軍正在大肆宣揚侵占著,城內不再有安寧富庶,一片瘡痍下是還未停息的怨念。【白將軍,為何你還未到】【將軍,救我們啊】【將軍,我們在等您啊】無數城民期盼著祈禱著,而負責關押的金軍則是嘲諷的看著這些民眾。【哈哈,你們那什麼破將軍也就唬唬你們,和我們太子打,他還不跑?哈哈】【就是,你還別說,咱們太子這下高興著呢,說明天過了那破山,聖初就讓咱們去分了】【我也聽說了,聖初皇帝都寫投降信了呢】【真的假的?那咱們直接去不就行了?哎呀,這下咱們也算英雄了不是?哈哈哈】【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威嚴的訓斥讓這些小兵蒼白了臉。【血血將軍】【讓你們收押俘虜,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是是,小的知道錯了,不是因為這仗打的高興過頭了嗎,小的馬上辦好】血成也沒再為難他們,越過那些圍攏在一起的俘虜向太子的議事府走去。
【呸,等我們白將軍來了,你們就等死吧】【就是,白將軍馬上就會來了,你們隻有死】【呸】【呸】【我打死你們,血將軍,小的馬上收拾他們】狗腿的小腿馬上拉直鞭子開始抽打聚在一起的民眾,血成抬手製止了那個小兵。【白將軍?什麼白將軍】【哼,連咱們白將軍都沒聽說過,你們不是找死麼】【就是,誰不知道咱們聖初最俊美厲害的無上大將軍】【去死吧】【去死吧】本以為能有什麼意外之事,沒想到就是小小百姓的口舌之快,血成這下直接走過不再搭理身後此起彼伏的慘叫。
【墨,你不能】【別讓我趕你走】白水委屈的看著白墨,可是心裏更擔心自己的想法被證實。【金謹?金國皇帝最愛的兒子,可知你如何落得這個下場?】這下驚恐的不隻是金謹了,白水誇張的看著那個被點名的正直麵貌的人【你你你,金國皇子?那你還躲我們這來?啊,刺探情報?】白水哇哇哇大叫,玉書直翻白眼,這下好了,白墨估計因為見死不救不說,還會多個收藏奸細的罪名。【不是的,我不是,我,我被追殺了,而那個要殺我的就是現在的皇帝】【啊命苦哇,你爹怎麼不安頓好你再走呢,啊唔唔】白水被煥捂住了嘴,白墨不理這些人的取鬧,心中壓著很多事情,讓他極度的血腥起來。【我需要金國,要麼我現在殺了你和你弟弟直接取了金國,要麼你去接手為我效力,別反抗,雖然前麵個辦法費時間,但是不代表我做不到】金謹屏住呼吸看著這個人,邪魅妖冶,卻也無情無心,可偏偏自己不想反抗還想追隨,為什麼,自己會臣服一個惡魔般的人。【我,我能幫到你就好,你們是救我對我好的人,我從不欠恩,可是我怎麼接手?】意外金謹的反應,但是白墨不能浪費時間,流月私下和他悄悄說了些關於啟陣的事情,劃破時空也需要時機,錯過就算是終生也不能成功的了,而再過五個月就會是最佳時機。白墨現在並不知道白水那天拉著玉書離去是為了毀他的啟陣計劃,當然後來白墨狠狠教訓了某些人。【白一,帶上這個魔界人,然後安排滄在金國的人員照顧好未來金國皇帝,你們先去禁地等我,而你】輕佻放肆的向金謹斜看去【我給你個嬰兒金國,可好?】無意識的點了頭,金謹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白一等人一啟程,白墨就馬上加速向晉城而去。金國傾盡全國兵力十萬人,以為能拿下聖初做為自己統一大陸的前奏,可誰知,一切都是黃粱夢,充滿鮮血的夢。
同樣是上次的人馬,同樣是上次的地點,同樣是金國和聖初。不同的是,這次白墨兩方都要,所以木之毅血成等人開頭就算錯了,還能如何控製結尾?【白水,帶好你的兄弟,我要打硬戰,你保護好自己就可以】滄還剩下六名親衛,手下三千士兵,這場硬戰太硬,所以白墨必須得做好完全準備。金國以城池為依仗,那麼自己這方完全的赤手拚鬥,勝算根本沒有,白墨在帳內來回走動,想著計策。
【墨,怎麼了,還是沒想出來嗎?】白水鑽進帳篷,看著焦躁的白墨也擔憂起來。沒有回答,白水緊張的看著白墨【墨,我想問你個事情】【嗯】吞了吞口水【墨,你,你是不是在為白月報仇?】霍然轉身差點讓白水掀了跟頭【白水,我一開始就說過,月的事算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所以我以為你知道】聽得這些白水激動了起來【可是墨,你知道嗎,那是生命,這麼多生命就因為我們】【在我眼裏,隻有我在意的,沒有人命】【墨,那你為什麼要金國】【嗬,你以為我隻要金國嗎?】【你】白水不能置信的看著白墨皎潔的額頭,原來自己根本沒了解過墨,白水很沮喪的走出了帳篷,白墨沒阻止也沒開口叫他,有些事實必須現在認清,不能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