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莫名其妙。
楚天佑道:“我教小羽去找洪力虎,問他為何給餘子謙頂罪。”
丁五味吞下口中包子:“那案子不是結了嗎,你還管這些幹嘛?”
楚天佑道:“疑惑未解,怎能安心?”
丁五味翻個白眼,打開紙包又拿了一個包子:“老這麼追根究底的,我看啊,下次有機會,你幹脆自己去當那欽差大人得了!”包子都到嘴邊了,正準備咬下去,卻一愣,猛的轉頭盯著楚天佑。
楚天佑微愕:“怎麼?”
丁五味叫道:“我想起來了!”
白珊珊好奇:“五味哥,你想起什麼了?”
“我說呢,怎麼總覺著徒弟寫的那聖旨眼熟!”包子放回紙包內,丁五味嘿嘿笑,“國主複國之後曾在宮城之外高懸一道聖旨,詔告天下,曆數葉洪父子罪行,痛斥逆黨,還寫了若有悔悟繼往不究什麼的,據說是國主親筆。我可是去瞧過的,徒弟,你那手字,分明就跟國主的一模一樣啊!”
楚天佑、趙羽對視一眼。
“當真?”白珊珊做驚愕狀,看向楚天佑,眼裏笑意隱約。
丁五味道:“我還能看錯?”
楚天佑但笑不語。
上下打量楚天佑,丁五味詭異的笑,湊近一些壓低了聲音:“大玉圭、璽印一個接一個的造,連國主的筆跡都仿了……徒弟,你老實跟我說,該不會,你打從前就存著假扮國主的念頭吧?”
楚天佑打開折扇,掩住勾起的唇角:“咳,要不,咱們怎麼成了師徒呢?緣分不是?”
竟是承認了!
趙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丁五味卻是深有同感,不住點頭,看向楚天佑的目光頗有老懷大慰之意。
白珊珊噗哧一笑:“天佑哥,洪力虎那邊如何?”
楚天佑放下折扇:“洪力虎看到了餘子謙偷偷截取梧桐枝,雕刻鳳簪。”
“誒?”白珊珊驚訝。
丁五味覺著奇了:“那傻大個當真開口了?”
楚天佑道:“餘子謙明言不知洪力虎為何頂罪,這點,應當值得相信,所以,我讓小羽告知洪力虎餘家大火之事。”
白珊珊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楚天佑道:“他還看到了餘子謙用弓箭射殺劉進德。”
白珊珊、丁五味麵麵相覷。
白
珊珊不解:“這與他為人頂罪有什麼相關?”
趙羽道:“洪力虎以為,餘子謙雕刻梧桐鳳簪,是為了雪卿小姐。”
丁五味撓頭,沒懂。
白珊珊忽然啊了一聲:“他,他該不會是,喜歡上了雪卿小姐?”
楚天佑讚道:“珊珊果真聰慧。”
“真是這樣?!”白珊珊難以置信。
楚天佑頷首。
趙羽道:“洪力虎自覺配不上雪卿小姐,從不曾對人顯露過絲毫心意,何況,雪卿小姐身旁還有一個餘子謙。”
目不識丁家無薄產的山中莽夫,文武雙全風度翩翩的舉人公子,春闈之後更可能中狀元,兩相比較,怕是誰都覺得後者才該是雪卿小姐的良配。
白珊珊喃喃道:“所以,看到餘子謙殺人,洪力虎自己又正巧在現場,就出麵頂罪,以免餘子謙被擒,毀了雪卿小姐的幸福?”
趙羽點頭。
丁五味張大嘴:“這,居然還有這種人?”
楚天佑道:“恐怕,隻是因為洪力虎知道,雪卿小姐一心喜歡的,隻是餘子謙。”
丁五味嘖嘖搖頭,連說服了,接著倒是關心起另一件事:“洪力虎怎麼辦?一直關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