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楚楚可憐極了。
“你……咳咳……”
“的確啊,要是我是普通的魔法使的話,我的孩子們,現在還剩下多少個呢,嗯?不會什麼空間魔法,就是隻是飛行也起碼要幾天吧,其中還可能會有阻礙,之後啊,等我趕到去,看見的可能就隻是紅炎的屍體了呢。”千洛睜大眼睛看著他,歪著頭。
“再然後,你就可以趁我不在,將我的孩子們全~部殺光,這樣,未來能與你這個反派對抗的配角也好炮灰也好什~麼都沒有了。”
“【我的心愛的珍寶也什~麼都不剩了】”
練玉豔像是終於緩過氣來了,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千洛笑眯眯的一腳踹了回去。
“我說~你這個,叫角色崩壞來著,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雖然很煩跟令人火大,但是絕對不會露出這種惡心的神情來的。不如說,想要用這個身份的穿越者小姐也是蠻拚的。”
“我,我隻不過是做了練玉豔應該做的事罷了!!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妨礙我啊?!她本來就是要這樣……”
……啊……又是這樣。一副自己沒有錯的嘴臉,做著隻為了自己利益的事。
“遇見向你這樣的人多了,我連自我介紹也懶的說了,說到底,跟要死了的人自我介紹也沒啥意義吧?”
一種奇怪的什麼東西開始蔓延開來……該怎麼形容呢?應該是氣場吧。
連光也開始黯淡,胸口發悶,有種快要喘不過氣得錯覺。
明明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卻已經潛意識的開始抗拒,被恐懼感所驅使的心髒狂跳著。
不要,不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麼做的,所以……所以!!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洛對著狼狽求饒的她笑了。
“……你要怎麼賠我,你要怎麼賠我!!!白蓮和白雄!!!!”
【這是一場不見血腥的酷刑】
【魔笛magi】part·7
“……!!!!唔,呃 ……”因為太過痛苦,以至於在一瞬間,連聲音都被遏製了。
練玉豔的眼睛猛地瞪大,身體緊繃,過了一會兒,眼淚才悄無聲息的流出,渾身抽搐。
千洛隨意的將一把小刀一拋,“唰”地就釘在了她的臉旁,擦出一道血痕。
“雖然紅色的畫筆也挺不錯,但是麻煩的是,你附身的這個人要是玩壞了就不好了。”
所~以~呀~
【從精神上給我崩壞掉吧】
“呐,知道嗎,這個世界呀,是由rufu構成的哦。據說是靈魂的【故鄉】,是一切的起源跟結束喲。【混沌】跟【虛無】,不正是起源與結束嗎?”
“因為我是【魔女】,所以rufu會聽從於我的願望……在我跟rufu下達命令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不能回歸【故鄉】了。靈魂呀,也是rufu的一部分喲。”
————這就意味著,你的靈魂已經沒有歸處了。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好痛……好痛……”
身體不能動彈了,力氣被剝奪了,從腳開始,知覺也似乎開始消失了,這種讓人想要在下一刻就立即死去的痛楚,什麼時候能停止呢?
像是將渾身的血肉剝下,一點一點,比淩遲更殘忍,鋒利的刀鋒細致的分辨出人體的各種構成,皮膚,皮下組織,血管,骨肉,內髒……
“很痛吧,很痛吧,哈哈哈,真好啊,你現在還活著呢。”千洛咧開嘴角,笑著一跳一跳的繞著練玉豔。
然後又忽然停下,身子像是站不穩失去平衡一樣向後仰,露出白皙的頸部,之後猛地拉回來,手撐著膝蓋彎腰,空洞的金眸映照著練玉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