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瀾好奇的問:“他好點了嗎?”
管家擦著杯子說:“還是老樣子,不過醫生說他的病情穩定下來,所以我就回來工作了。”
過了一會兒,戰沁芸找上門來,管家看到她笑著說:“沁芸,你來啦!這段時間不見,感覺你胖了不少,氣色也好了很多。”
她笑著把醫院的單子給管家說:“這幾天我發信息給世謙,他一直都沒回,幫我把這個交給他。”
管家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她好奇的問:“你肚子裏的孩子,是···?”
戰沁芸甜蜜的說:“是他的,我一定要把他生下來,好好陪著他長大。”
管家很欣慰的看著她說:“我兒子能遇到你,是他的福分,好孩子,不管以後你能不能嫁給世謙,你都是我的女兒。” 白若瀾在一旁忍不住輕咳一聲,許世謙那件事誰也沒和她透露半個字,要是管家這時說漏嘴,就不好收場了。
管家聽到提示,立刻笑著說:“懷孕可大可小,我去煲湯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戰沁芸看著他們說:“小瀾,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白若瀾笑著說:“我們能有什麼事啊!你快坐下,我給你倒杯溫水。”
晚上,齊俊飛回來,看到她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他走過去笑著說:“你還在為今天的事生氣呢?”
白若瀾轉過身直接上樓去,她在房間裏等了很久,卻始終沒等到他進來,心裏越來越窩火,過了一會兒,齊俊飛端著盤子走進來說:“這是你最愛吃的抹茶餅,吃一塊。”
她把盤子打翻說:“你是不是介意我身世?我們根本就不是兄妹,你為什麼還放不開?”
齊俊飛想起那天白老爺和他說的話,說她的心髒負荷不了懷孩子的重量,除非古主換心成功,她們才有機會解除心髒的負擔,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他生氣的看著她說:“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嘛?你為何還要,要求這麼多?”
白若瀾突然哭出來說:“你走,混蛋, 我就知道你心裏不是真的愛我,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
他站起來,冷著臉走出去,他心裏也是有尊嚴的,麵對她的無理取鬧,他表示也很心累,第二天,白若瀾睜開紅腫的雙眼,晃動了一下腦袋,他突然從洗手間出來,她故意別過臉不去看他,齊俊飛換好衣服,直接無視她的存在。
白若瀾等他走後,才出門,在商場逛街的時候,她撞到了吳天居,上次見到他還是在婚禮上,這次怎麼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她走過去笑著說:“好久不見。”
吳天居轉過身看著她,眼神裏透露著些許的意外說:“小瀾,好巧,最近你好好嗎?”
這時,那個女人勾著他的手臂說:“天居,她是誰?”
吳天居拿出一張卡給她說:“買完單就回去吧!我遇到老朋友,想聊一會兒。”
她笑著說:“真是你朋友,還是又多出個老情人?” 說完後,吳天居惡狠狠的瞪著她,她識相閉緊嘴巴走人,他們來到附近的咖啡館。
白若瀾拿起小勺子,挖著盤裏的蛋糕說:“你和歐陽雪兒婚後的生活,過得還愉快嗎?”
他無所謂的說:“還行,你和齊少呢?” 這口吻,就感覺像是兩個感情上的受傷人士,麵對麵坐著聊天的感覺。
白若瀾喝了一口咖啡說:“在外麵別玩那麼晚,小心她會擔心。”說完後,她起身準備走。
吳天居下意識的抓緊她的手說:“小瀾,我····。”
這時,歐陽雪兒突然衝進來,她揪著白若瀾的頭發說:“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狐狸精,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的老公。”
白若瀾立刻把她推來說:“你誤會了,我們隻是在路口碰到而已。”
歐陽雪兒看清楚她的樣子,她笑著說:“白若瀾?!怎麼哪都有你,怎麼?和齊少的婚後生活過的不好,就像插足別人的婚姻。”
吳天居連忙擋在他們兩中間說:“雪兒,你真的誤會了。”
她立刻打斷他的話:“你給我閉嘴,我沒讓你說話,白若瀾,還真看不出來,你骨子裏的騷勁,都漫出來了,竟然勾引別人的丈夫,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白若瀾不反駁,感覺她罵的更來勁了,她生氣的說:“誰叫你不管好你的丈夫,讓他出來偷吃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