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俊飛開車回到家裏,然後把監控調出來,發現監控器好像事先被人處理過的,風群辛把白若瀾送回家裏,她坐在車上遲遲不肯下去說:“風群辛,可以陪我去喝一杯嗎?”
風群辛看到她心情不太好,於是就把她帶到附近的酒吧,白若瀾跟他走進一間包廂說:“等我喝醉了,你可不能趁機占我便宜哦!”
他笑著說:“我對你這種身材不感興趣。”
白若瀾拿起一瓶威士忌,連灌自己三杯,她微醉的坐在他身邊說:“也對,你們男生就喜歡像紫碧晨一樣的身材。”
風群辛很無辜的說:“我可不像齊俊飛,我還是有點原則的,起碼我不會吃回頭草。”
她拍拍他的臉說:“我才不信你說的話。”
接著,她猛灌自己一杯說:“我還真希望他能回頭看看我,想念一下我或者心疼一下我。”
風群辛奪過她手裏的酒杯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們剛出門就遇到了齊俊飛。
他很無辜的說:“別誤會,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她····”
齊俊飛勒著他的衣服說:“你想趁人之危,我現在就教訓一下你。”
第二天,白若瀾睜開眼睛,就看到齊俊飛的臉,她大叫了一聲,風群辛被她嚇得摔到地上,他連忙扶著沙發站起來說:“發生什麼事了?”
然後他看到齊俊飛的手放在白若瀾的腰上,他頓時火冒三丈,他把齊俊飛從床上揪起惡狠狠的說:“說我趁人之危,現在是誰幹這種事啊?” 齊俊飛頭痛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們兩個。
他很淡定的甩開風群辛的手說:“我什麼都沒做。” 說完後,他就走下床了。
風群辛腦子瞬間一片淩亂,然後他追在齊俊飛的屁股後麵說:“不行,我要跟你好好講講道理。”
白若瀾迅速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然後頭腦冷靜的把昨晚的事回憶了一遍,接著,她就感覺腦袋好像被人洗腦了一樣,她隻記得怎麼進去酒吧,怎麼出來卻是一片空白,風群辛倚在門口說:“妞,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對我負責哦!”
她把身旁的枕頭扔給他說:“少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笑著搖搖頭說:“我也不記得了。”
齊俊飛洗漱好出來,白若瀾避免尷尬,迅速跑進洗手間躲起來,風群辛很挑釁的說:“我記得某人昨晚有哭哦!而且哭的很傷心呢!”
他瞪了風群辛一眼說:“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殺無赦。”
風群辛拍拍他的小心髒坐到他身邊說:“既然愛的那麼深沉,為什麼要選擇放手呢?”
他想了一下說:“有些責任,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要承擔。” 說完後,他就離開了,白若瀾聽到關門聲,她才敢出來。
白若瀾笑著說:“我今天不怎麼想去公司,我先走了。” 她來到別墅,看到那位婦人在處理花草,才幾天時間沒見,這裏的花草都長這麼高啦!
她走過去說:“最近身體還好嗎?”
她回過頭看著白若瀾說:“已經好很多了,但是我想找回我的孩子,隻是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白若瀾幫她檢查了一下身體說:“你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隻要按時吃藥,身體還是能堅持住幾年的。”
婦人摸著她的手說:“那個靈符就當是我答謝你的救命之恩吧!”
她心情很不好的坐在沙發上說:“其實我今天心情很糟糕,我覺得來這裏應該能找到點答案。”
婦人笑著說:“我跟你講講我的故事吧!我從小就是生活在唯命是從的環境裏,那裏沒有背叛,隻有無止境的殺戮,終於有一天,我累了,所以偷跑出去找了一個男人結婚,還生下了可愛的寶寶,但是這個時候小三出現了,她不僅把我的丈夫給搶走了,甚至還把我的孩子也給搶走。”
白若瀾看著她說:“那你恨嗎?”
她很豁達的笑著說:“恨啊!於是我拿著那塊靈符找人殺了他們,還把孩子搶了回來,可是我卻中了別人的陷阱,我又再一次的失去了我的孩子,而且還弄成了這副模樣。”
白若瀾想了一下說:“你有後悔過你做的事嗎?”
她淡淡的站起來看著窗外說:“我曾經有問過他為什麼要出軌,你知道他怎麼回答我的嗎?他說我太完美了,總感覺是件藝術品,沒有任何情趣的雕刻品。”
她們聊了很久,白若瀾才回家,在路上她遇到了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她很害怕的拿出藥粉說:“你們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