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周賓可憐巴巴的蹲在地上看著她,白若瀾想了一下說:“那個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
韻曉雨覺得很不解氣,又踹了他兩腳說:“你個王八蛋,現在要結婚了才知道來通知我一聲,你認為我會去參加你那個什麼狗屁前女友會嗎?你信不信你再不走,我就讓你死在這裏。”
周賓很可憐的說:“這是我未婚妻要求的,我必須照做,而且我和她是真愛。”
韻曉雨拿起包直接往他臉上砸,他嗷嗷叫了幾聲說:“都說打人不打臉,寶貝你怎麼就記不住這點呢?”
她掄起拳頭直接往他臉上伺候,這個場麵那叫一個血腥,白若瀾看著說:“對付這種無賴還是算了,別和他計較,走,我們回去吧!”
周賓感覺就是欠揍的人,他把邀請卡塞到她手裏說:“婚禮當天不見不散。”
韻曉雨撕碎那張邀請函說:“周賓,你是想死在這裏是吧!” 這間他雙眼烏青的看了她一眼,然會就逃之夭夭了。
韓雲天很無語的看著那人的背影,他溫和的笑著說:“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韻曉雨靠在她的肩上哭起來說:“那個死混蛋,真是快氣死我了。”
白若瀾拍拍她的後背說:“他結婚那天,我陪你去攪局,不用怕我們是一夥的。”
第二天,紫碧晨把律師函寄到公寓裏,他們大家都圍著那份律師函看著,元岸雪吐了吐舌頭說:“真沒想到竟然玩這麼大,這件事一上法庭,估計全部人都會知道小瀾的事。”
戰沁芸推了一下她說:“誰叫你鬧事的,現在怎麼收拾啊?”
白若瀾拿起包包說:“她這是想和我談條件呢!我去去就回,不用擔心。”
她來到律師函上麵的地址,紫碧晨已經在那裏等著她,白若瀾坐在沙發上說:“你找我來,想說什麼?”
這時,齊阿姨突然衝出來潑了她一杯水說:“我兒子憑什麼把股份給你?你這個狐狸精。”
白若瀾淡定的擦幹淨身上的水漬說:“原來你就是為了這件事,那些都是他自願給我的,我沒有向他要什麼。”
紫碧晨在桌上擺著一支筆和一份文件說:“想要你朋友沒事,就簽這份股份轉讓書。”
她看了一下上麵受益人的名字笑著說:“齊阿姨,你媳婦是想獨吞我所擁有的股票,這樣萬一他們離婚了,最虧的還是您。”
齊阿姨看了一下上麵的內容,她很不滿的說:“當初不是說好轉到我的名下嗎?”
紫碧晨笑著說:“媽,我和俊飛是不會離婚的,這些錢到頭來還不是你的,你可千萬別信她的話,她這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齊阿姨緩了一下勁說:“我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快點把文件簽了吧!”
她想了一下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告我的朋友?” 她拿起沙發上的遙控器按了一下,然後電視裏麵跳出了兩個身影,把元岸雪剪碎她婚紗的一幕拍的清清楚楚。
白若瀾生氣的說:“原來你那天是挖好陷阱等我們往裏跳。”
她攤攤手說:“隨便你怎麼說,反正證據已經在這裏了,你看著辦,對了,我應該給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識。” 說完後,她拍了一下手。
接著,就有幾個人穿著標準的西裝走進來說:“齊夫人。”
紫碧晨板著臉說:“給這位小姐普及一下法律知識。”
那些人很恭敬的點了一下頭,然後一人一句講起來,白若瀾夾在中間聽的頭都大,她好像聽到了一些關鍵詞,要坐牢!!! 她想了一下說:“停,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一下,還有這份證據拷貝一份給我。”
她很大度的看著她說:“沒問題。”
白若瀾去了一直代理白家的律師樓,詢問了一下,答案還是一樣的,晚上,她回到公寓,元岸雪好奇的趴在沙發上說:“那個惡毒的女人找你談什麼?”
她把事情說了出來,元岸雪氣憤的砸枕頭說:“該死,我們都種了她的計了,對不起小瀾,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白若瀾拍拍她的肩膀說:“她如果真的想要這些股份,同樣的招數,她還會來很多遍的,我們根本猝不及防,這樣挺好的,再說,齊俊飛每個月也有給我生活費,我餓不死的。”
元岸雪笑著說:“我也會養你的。”
她們兩人相視而笑,過了一會兒,戰沁芸回來了,她拿著一些甜點說:“我看大家心情不怎麼好,所以排隊買了一些甜點回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