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段(1 / 2)

能就一輩子被困在後山了。”

雲恨東忽然像想到什麼似地,驚訝地自言自語道:“霓兒十歲那年摔下懸崖,生還之後喪失記憶,大變……”

“你想的不錯。她根本沒有生還,早就葬崖底。那個人是我。做了八年‘雲霓’的人是我!我恨你,恨你入骨!我所做的一切,陷害傅乘風,他入魔道,借他的手殺你,都是為了今天,為了你倒在我麵前。從今天起,月山莊的主人不在是你,而將是我,雲逆天!”

聽到真相,雲恨東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歲,臉上再無武林盟主的光華,複雜地看向傅乘風,道:“如果霓兒不是霓兒,那麼你……”後麵的話,他實難啟齒。

傅乘風劍眉微挑,道:“我早說過,我沒有碰過雲霓。”末了,他又補充道:“我沒那種嗜好。”想到這裏,傅乘風忽然記起師兄俞天離,似乎……好像……仿佛……玷汙‘雲霓’的人是他吧?

那貨該不會饑不擇食吧?

傅乘風的臉色難看極了。

雲恨東以為傅乘風臉色那一陣青白交加是因被他冤枉而起,慚愧地咳了幾口血,道:“傅少俠,是老朽有眼無珠,錯怪了你。”

傅乘風回過神來,忙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雲盟主莫要自責。”

容憶也跟著點頭,勾住傅乘風的胳膊,道:“既然事都說清楚了,那我們走吧。”

“去哪兒?”

“去你家呀。”

“去我家做什麼?”

“清點財產,然後上我家提親。”

“……這種事都為我考慮到了,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那當然!”容憶一臉自豪。

傅乘風滿臉黑線。這丫頭果然很奇葩。

兩人走了幾步,傅乘風忽然停下腳步來,道:“等等,有一件事我忘了做。”

容憶疑惑地轉看向他,隻見他走到雲恨東邊,左手朝雲恨東背後擊出一掌,右手給雲逆天一記重擊,然後滿意地說道:“現在你們兩人勢均力敵,可以決鬥了。”

替雲恨東療傷,再把雲逆天打傷。容憶無語地笑了笑,道:“我發現你也奇葩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然怎麼會被你看上?”傅乘風絲毫不反駁。

容憶佯怒地瞪他一眼,隨後又笑道:“你好像還有一件事忘了做。”

傅乘風:“什麼事?”

“雲逆天還有一個幫手。”

“哦,那個已經解決了。”

“是嗎?”容憶不解地看向秦慕之,隻見他滿臉震驚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創傷,連倒地的力氣都沒有。“什麼時候下的手?”她怎麼沒有察覺?

“我傷雲逆天的那一招,叫隔山打牛。”傅乘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