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撇了撇嘴,媽的要再等下去我會先受不了的……
他反手一伸,勾住一笑的脖子,手臂施力,極輕巧地將一笑的頭給壓低下來。
兩人的呼吸相觸,如蝶羽撲扇。微癢的同時,一點點酥|麻,一點點焦灼,從皮膚的表麵滲透了進去。
迫不及待的想要貼近,更貼近……
江寒的臉色像喝醉酒般變得酡紅,眼角眉梢染上了絲絲極難看到的羞意,一雙眼睛破天荒的不再直視,而是順著四周繞了一圈又一圈。
但是……
就算在這種時候,他臉上的掙紮竟然還在!
一笑納悶了,既然沒不想做,明顯也很接受,這家夥到底掙紮個毛啊?
直到又過了很久,彼時已唇齒相貼,交換過鼻息唾沫和愛意,兩人的衣服都已淩亂,即將要往下一步發展。
一笑調侃似的說道:“誰上誰下?”
這話問不問其實無所謂,如果江寒想,他在下麵他也無所謂,如果不想,他也希望能夠取悅到江寒。
誰知這話剛出口,江寒臉上掙紮的神色驀然變為堅定。
某人輕輕推開一笑,大義凜然道:“來吧。”
這副躺平任圈叉的模樣讓一笑微愣。
“來呀。”
江寒催促著。
“恩。”
短促的鼻音結束在更熱烈的聲音裏。
直到很久以後,一笑才在某次對話裏恍然大悟。
“因為下麵的那個會很疼啊,你肯定沒我皮厚肉粗,也不像我從小受傷受到大早習慣了的,當然是我更適合在底下嘛。”
“但是雖然決定了還是有點擔心嘛,要是比我平時受傷還疼呢?不過還好啦,這點程度小意思,比平時差得遠了。”
從小受傷到大?
比平時差遠了?
什麼東西在短短幾句話間從心底漫上來,鼻尖感覺到酸意的時候,更多溫暖溫存溫柔溫馨的味道充溢其間。被稱為心疼的感受也在其中翻湧著,讓一笑想要緊緊抱住江寒,想要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裏,想要把他隨身攜帶,不再讓他動武受傷。
江寒啊江寒,叫我怎能不愛你?
番外(八)後來的後來的後來
某年某月某日。
遊戲某城市某酒樓某包廂。
天氣晴好,藍藍天上飄浮著棉花糖般的朵朵白雲,叫人一望便無端生出幾分悠閑的好心情,並猜測係統大嬸心情一定也歪瑞顧德。
陽光順著大敞的窗口照進包廂裏麵,鋪出一地茫茫的白,明晃晃讓人睜不開眼,又感覺到格外的暖洋洋。
“一笑!”
恰在這時,一聲輕呼從窗外傳來,震跑了一堆瞌睡蟲,也震醒了一群邊吃飯邊昏昏欲睡的家夥。
循聲望去,一個踩在忽上忽下的飛劍上、雙手交握在胸`前、罩在寬大青袍下的身體異常纖細、白淨的麵孔上容光煥發眉目飛揚的玩家弱弱出聲。
“我來了。”
一笑微微挑眉:“你是誰?”
砰咚——
那玩家從飛劍上砸到街麵上,嚇壞了一群逛街的玩家。
江寒汗:“那隻吃草的狼,貌似我都記得,你怎麼會忘記他的名字。”
一笑道:“誰叫他要打擾我們吃飯。”
“哦。”
係統升級到仙俠時代就是有這點不好,當越來越多的玩家都能夠禦劍禦刀禦各種玩意飛行的時候,二樓三樓不管哪樓的包廂都不再清淨。
除非將所有入口出口都關個嚴嚴實實,但那樣又哪裏真能感到安逸……他們可是來酒樓吃飯的,不是蹲小黑屋的。^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