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夜鬆開了手,齊沫迅速從他身上下來,花非夜也不在意。“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換了,我掛在脖子上的錦囊在是不是在你那裏?”

“你說的是這個?”花非夜從懷裏拿出錦囊來,齊沫瞬間眼睛閃過驚喜,花非夜留了個心眼難道這錦囊有什麼特別之處,不然九兒怎麼一看到這錦囊就表現的有些激動。“這個錦囊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你看你激動的。”

“肯定的啊,裏麵我的值錢家當都在裏麵,你把它拿走了我能不激動嗎?”齊沫本來心裏一驚,然後迅速調整情緒裝作很財迷。因為和她接觸過的人都知道,自己這個人年紀雖小,但是對錢財看得還是比較重的。

“沒想到這些年你這守財奴的性子一點都沒變。”

對著花非夜伸出手:“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

花非夜打開錦囊絲毫沒有要把它還給齊沫的意思,反而拿出一枚玉佩來在手裏捉摸著看向齊沫:“這玉佩是什麼?我看裏麵還有幾枚相同的玉佩,上麵刻的字也不一樣,這是什麼意思?”齊沫本來不想回答花非夜的,可是在花非夜不斷逼迫的眼光下齊沫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編下去。

齊沫那張小臉上稍稍帶著哀愁:“你手裏拿到的玉佩是我父皇給我的,我的另外幾個皇兄皇姐都有相同的一塊,我的刻的是個九字因為我是父皇第九孩子,錦囊裏的另外幾枚玉佩都是我從皇宮裏出來的時候皇兄皇姐將他們的玉佩都留給我,好有個念想。”花非夜將齊沫抱在懷裏,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齊沫傷心的樣子心裏有些不舒服,這感覺在齊沫中毒躺在黑水潭的邊上時也出現過。

事實證明齊沫的苦肉計雖然實現了,但是效果卻不大好,錦囊還是被花非夜給收走了,齊沫坐在椅子上托著腮鬱悶著,身旁的媚雪晴手指飛動著給自己換著藥。“換好了,姑娘您這次可得小心著點可千萬別再把傷口給裂開了,不然你這細皮嫩肉又得該的遭罪。”齊沫心裏說著,還不怪你那心裏的好人宮上,隻要他不沒事不犯病過來戳她這傷口,不然早就好了!

雖然沒拿到錦囊但是齊沫心裏還是稍微安心了一些,至少確定了錦囊就在花非夜手裏,而且他還不知道裏麵裝的就是鑰匙,真正是萬幸!沒過多久花非夜就派了人過來叫齊沫去吃午飯,走在飯廳的路上裏一道不善警告的目光落在身上,齊沫發現那主人正是花非夜身邊經常跟著的老者。

齊沫暗想她哪裏得罪過這老頭了嗎?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得罪她好吧!媚雪晴在旁邊輕聲道:“姑娘不用太往心裏去,吳管事性子就是如此,他對宮上一直忠心耿耿他這是怕你會對宮上有什麼不利。”齊沫已經無語好吧又是老古董一隻。

“再過五日,我們就下山去死亡森林。”花非夜對著齊沫通知道,站在身後的媚雪晴微微一怔,這麼快又要離開了嗎?

“知道了。”齊沫咬著筷頭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兩天後的夜晚齊沫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通過這兩天的打探齊沫也差不多能猜出花非夜將錦囊一直帶在身上,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拿下來同衣服一同放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