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塵,也隻有你敢當著跡部女、大人的麵這麼叫他了!你好厲害啊……”
這種事情沒必要隨便崇拜吧,喂喂。而且她內在好歹是個二十歲的青年,隻不過最近被十三歲的少年心性感染了而已啊喂……
“哼,你們不要小瞧了它。本大爺的戲劇可不是平時那種塗個粉就能上的爛菜。”
“真不知道是洗具(喜劇),杯具(悲劇)還是餐具(慘劇)呢。”阿塵合上書,眨了眨眼,“我很好奇的喲。”
挑釁是不對的。挑釁是不好的。
跡部大爺一拍桌案,轟轟烈烈地宣布:
“不用好奇了!本大爺大發慈悲選你做女一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誒?”
“啪——”國文書自由落體,在教室地板上躺死。
“你在開玩笑吧?”
“本大爺從來不開玩笑。”
“可是我……”
“就這麼定了。”
“我……”
“咳咳咳!!”國文老師作為教師的靈魂被這兩個目無教室目無教師目無教育的三無組合給激怒了。
“你們兩個給我留堂!”
……
“鐺鐺——”
下課鈴聲敲響,A班的學生們同情又羨慕又嫉妒地看了眼留堂的兩人,不舍地離開教室去參加社團活動了。
同情是因為他們兩個是開學以來第一次留堂的領軍人物。
羨慕是某些不想參加社團活動又想接近某自戀水仙的人。
嫉妒自然也是因為某顆自戀雞窩頭亂散發荷爾蒙的緣故。
“呐,你們倆個保重啊~”
關西狼背起網球包,幸災樂禍。
“切,你給本大爺好好練習 。”跡部咬、咬牙——居然被留堂這種不華麗的事情給困住了,“還有,把慈郎那個家夥給我揪出來,又不知道跑哪裏睡覺去了。”
“睡覺?”聽到這麼熟悉的形容詞,阿塵一怔。“我好像見過這個人……”
“哦?”關西狼扶了扶眼睛,饒有興致地發出一個饒舌的音節。
“這個。”打開跡部硬塞給她的手機,翻到那張照片,“是這個人嗎?”
兩人湊過去,屏幕上那個睡的正香的,不就是要發動“樺地號”才有可能挖掘到的嗜睡綿羊芥川慈郎麼!
“喲,暮西涼君怎麼找到他的?”
忍足對此似乎很有興趣。
“……今天早上,害我摔到膝蓋的家夥。”
阿塵陰沉著臉,腦海中惡念形成。
“我說,”抬起一根手指,暮西涼同學老神在在,“這家夥似乎對跡部君很有怨念啊~”
“恩?”
十三歲的萌正太跡部君上鉤了。
“因為他睡覺的時候都在念叨‘跡部退散’啊!”
“哢。”
跡部手裏的筆被折斷了。忍足撫額,這地方太危險,他還是走為上策。
“Jia,我先去網球部了,白白~”
“慢走~”
阿塵笑眯眯地回應。
“跡部退散麼……樺地!”
“Wushi。”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家夥,穿著綠色初等部的製服,但是那體魄……
這家夥還是國小嗎……阿塵抹汗。
“把慈郎給本大爺找出來然後丟到網球部跑圈!”
跡部大BOSS一聲令下,樺地號出動。
“跑圈……跡部君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
阿塵嘀咕,跡部不以為然。
“本大爺的跑圈,是一般現在時。”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