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仔細想了想,發現血嵐稚這個名字在心裏已經是硬梆梆的,陌生的一塊了,並沒有任何感覺,嘴唇之間碾磨下來,也隻是平平淡淡。
【兵符應該是三個,】鼬說道,【兵符是那個叫做血嵐稚的女人製作的,她手裏肯定還有一個兵符。不過既然是以鮮血為引子的話……總之,去了你就知道了。】
【喔。】佐助的聲音竟然聽起來有一絲的落寞,或許是酸澀和其他期待的感情混雜在一起,非常的複雜。
對於佐助,鼬一向是寵著他的。他的內心很平靜的看待斑的事,如果對斑下手的話,先從旁邊的人開到是最合適的了。他想讓佐助感受一下力量是無窮無盡的,宇智波斑是非常強大的,難以想象的,讓他不再驕傲自滿,那麼狂妄不羈。
說起來,快要17歲的佐助也到了那個年紀呢。
【佐助,有喜歡的女孩子麼?那個經常為你療傷的粉色頭發的女孩子……是叫小櫻吧?人漂亮,又聰明,對你還很好,而且醫術是綱手姬的親傳。】鼬忍不住伸手摸上佐助的肩膀,然後揉他柔軟的墨藍色的頭發,【佐助真的是長的很帥氣很英俊呢,還有叫做香磷的,優秀的感知型忍者……】
【……喔。不要你費心。】佐助聲音變得怪怪的,像是敷衍似的,【大概有吧……你別管那麼多了,先殺了宇智波斑。】
鼬勾起嘴角,看見佐助並沒有閃躲他的手,於是變本加厲的揉了揉他的頭發,不禁勾起嘴角。
佐助有些氣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歎了口氣甩了甩脖子,把他的手甩了下去。
很多人是不同意漩渦鳴人跟著一起去的。然而最終,都被他的固執給征服了。
【我……我已經能夠控製九尾的力量了,就讓我去吧!我……我還是想看看她,我真是想看看她,小稚姐……】
小櫻瞪了他一眼,鳴人立刻捂住嘴,看著站在一旁的宇智波鼬,臉色陰晴不定。
【血嵐稚。】三個字念出來,聲音平平仄仄,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十戒稚……】依舊怪怪的,讀起來好像順口了那麼一點……
【你認識她?】鼬抬起眼簾看著鳴人。
鳴人金晃晃的頭發有些刺眼。櫻發女孩不停的對他使著顏色,滿臉憂心。
【沒什麼,她是個背叛者罷了。】佐助冷冰冰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鼬扭過頭去,看見自己的弟弟正抱著肩膀,一雙黑色的眼眸裏,似乎彌漫著淡淡的怨恨和不甘,【一個曾經一直欺騙我們直到最終背叛了我們的人。】
背叛者……自己,也曾經是背叛者呢。
【不!佐助你怎麼能這麼說!小稚姐姐她不是背叛者,她,她隻是因為……她有她自己的理由而已,我們,我們都不理解她,因為團……嗚嗚嗚,小櫻,好痛……】
【笨蛋,閉嘴!】
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
鼬決定不再多想,轉身回到了屋子。
然而半夜,佐助卻沒有回屋休息。鼬醒了過來,站在窗口。夜空微涼,天空繁星點點,鼬敏捷的跳在房頂上,看到佐助正背對著他坐在房梁的盡頭,望著鬼京的方向,把弄著手中的苦無。
【宇智波……稚。】苦無停止了轉動,佐助回了身,卻看到了宇智波鼬近乎複雜到了極點的神情。
一時間,沉默出現了。
鼬感覺眉頭跳了一下,因為【宇智波稚】四個字在心裏不再平平板板,好像掀起了一股大的風浪。那一刻開始心裏開始覺得漸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