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之見氣氛詭異的尷尬。

一行人來到了U區。這是一片還算比較大的墓場,因為全部都是隻放骨灰盒的緣故,所以空間占得很小。第一排從左數的第一個是宇智波富嶽,然後是宇智波美琴,宇智波鼬……第四個,上麵則寫著,宇智波家宗家第二子宇智波稚之墓。它的右邊還有一個墓碑,上麵沒有刻字,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不,猜到了,那塊地方是留給誰的。

佐助的臉色頓時像狗的那啥……

於是他拿出苦無,把宇智波稚的那個小墓碑給戳爛了。裏麵拉開,果然有一個暗格,放著一個鑰匙和一個戒指,還有一封信和一個地圖。

地圖很大,佐助靈敏的發現這是軍事布防圖,而且布置寫得非常詳細和精密,在每個地方都有注解,字並不潦草,有些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是人一筆一劃寫上去的。

合上地圖,佐助拿出信,信的正麵寫著:宇智波鼬親啟。

我感覺到渾身的痛苦正在削減著。綱手她有恐血症,她不願意為我療傷。而宇智波斑則是威脅了她。

不過如果綱手在為我治療開藥的時候動了手腳……嗬,我想宇智波斑大概是不會在意的吧?畢竟我的鮮血可以溶解毒性。

“治療期間你就給我出去,別在這站著——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要死啊?”綱手依舊彪悍的把宇智波斑趕了出去,安靜偌大的醫院的高級病房裏,此時隻有我和她兩個人。

我微笑,被綱手敲了一竹杠子。

“臭丫頭,真會給我找麻煩。”語氣帶著點點的無奈,而沒有任何相衝的意味。

我想她一直是清楚地——清楚,非常的清楚的。現在這個立場已經凸顯的非常明顯了,我從來都不是站在宇智波斑那一邊的。

我討厭木葉,想要毀掉,但實際上我不會這麼做。長到現在,我已經要比以前要成熟和冷靜許多,這麼做對我來說沒有好處,唯一和我犯衝的隻有礙事的團藏。

而花憐——則是我的情報員之一,也是我在火之國最信任的情報員,也曾經是木葉暗部的得力助手。

我和鼬背叛以後花憐早已經離開木葉暗部,做外線。所以她才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傳遞情報最直接的人之一。

“我好難受……你能救我嗎?”我笑得有點勉強……誰渾身痛的要命卻還笑得燦爛啊,你當我是那一抹明媚的憂傷啊?

“誰知道。”她從包裏抽出三根千本,把我朝床上一摁,“先幫你打通血脈……你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吧。”

我看著千本明晃晃的朝我的太陽穴紮來,卻隻是淺淺的進了一層,緊接著脖頸處也被插上了千本……我很想說,千本不能當做針灸用的銀針啊!

“會演戲的小丫頭……”

“什麼啊,恨什麼的不是騙人的啊……”

沉沉的睡去,感覺身體上的疼痛已經不是很劇烈了。無論背叛還是複仇……我已經做好了決定。就如我一年前還仍舊是想要毀掉木葉,卻在一年後漸漸地,覺得那片地方是充滿了生機和美好的。

也正如我從背叛開始,卻從未真正做過一件有損木葉的事情一樣,潛意識裏還是不願意這麼做的。

我想要打敗的那個人,不……殺掉的那個人,太強大了。所以火之國全國網羅、設計,以及留在墓碑裏的東西,藏在雪之國的東西,曉的基地我的部下……全部,都是我設計的,每一條都是為了要幹掉那個人。

綱手為我每天做一次針灸,一連做了十天,喝了十天的補藥,我終於是全身疼痛削減。但是身體的極度不穩定,需要我再慢慢調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