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在太多,隻能分了幾輛大客車。一路上,陳容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她生怕自己的男友知道張少與自己有特殊關係後會發生不愉快的事。
從大眾道德上來講,她與張少發生關係,就是不道德。但從家庭角度來看,她如果丟了工作,家裏人的生活馬上會下降不止一個檔次,甚至有可能變成無家可居的流浪者,甚至乞丐。那時,再想找個有這麼高報酬的出賣肉亻本的工作,就不太容易了。
在倫理與現實間掙紮著,陳容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無力,軟弱無能,如果她是個男人,像張少一樣的男人,那該多好?接著,她開始恨起張少,再接下來,她哭了。
“怎麼了?哭什麼?我帶你看看你一直想看的真相,難道你不想知道?”張少坐在她身邊,又魔術般拿出了一條白手絹。
陳容接過後慢慢擦掉眼淚,突然厭惡地扔掉了那條白手絹。
“有錢不是這麼浪費滴,大小姐。”張少開玩笑似地說著。
“拿開你的髒手,誰不知道你用那白色的布做什麼,絲巾,真是惡心,我跟我家小張做時,根本就沒用過東西留紅。像你們這種禽獸。”陳容大膽地說著,並為自己的大膽感到自豪,她剛剛想了那麼多,都算是白想了,一個衝動就把一切都毀了。但既然已經毀了,還怕什麼呢?破罐子破摔的陳容對張少不客氣起來。
“你呀!想到哪兒去了,還是那句話,我也不多說了,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張少板起了臉,被人這麼誤會,可不是誰都能忍的。
“用不著,我不幹了,讓我下車,我寧可餓死,也不跟你上-床!”陳容激動萬分,急得直接站了起來。
正巧這時車突然轉了個彎,陳容一側身子,不自控地倒在了張少的身上。張少的手今天第三次碰到了她敏感的胸。車穩後,她急著起來,掄巴掌就要打張少。手卻被牢牢地扣住了。
“夠了!我哪得罪你了?就想帶你看看,我隻是為這些姑娘們找個合適的對象,讓他們一起去新地方生活,這有什麼不好的?難道讓這些漂亮的美人胚子留在這亂世上被人糟蹋?媽了個逼的,就碰了你兩下,都是在想事不故意的,看你厲害的,就有你這零件。好,你不幹了,滾吧,老子給你一年的工資,我炒了你了,以後別提你認識我。”張少終於怒了,麵前的女人實在是太無禮了。
陳容被哭得如醍醐灌頂,頓時就醒悟了,“董事長,我,我不是,我隻是……”,她激動得語無論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到她有了悔意,張少也消了點氣,這個女人的能力還是有的,比起那些隻靠美貌混飯吃的小秘書,她稱職得多。張少的大小事物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鬆開了她的手,張少小聲說道:“坐下吧,別再惹我生氣了。”
“嗯。”陳容隻回了一聲,這次便再也沒動了。
半小時之後,他們終於到了基地。一群身懷絕技的特異人才在這裏苦等多時了。除了同樣有異能的女同胞結合的,都是光棍兒。由於男女比例失調,張少隻想到了這個辦法。
“好了,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能自主配對的,就別讓我多說啊。你們的家人,朋友,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每人發放獎金一千萬,逢年過節可以回家,年薪一百萬,吃住穿全包!”張少提出了讓任何人都心動的口號,而實際上,他也這麼做了,現在世界上能像他這樣大手筆的人,也就隻有他一個。
“謝董事長,謝謝!”一群人感激著,並紛紛踏上了祭壇,魔法陣一開,他們都走向了另一個空間,離傷帶著現代思想建起的新空間,和諧的共產主義世界,比起現在的亂世,那裏也許就是修真人的仙境吧。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就退出,接下來,我要讓大軌跡再次回到正常的位置上。”張少輕唸著。
離他最近的陳容卻聽得清清楚楚,她對這個“好色之徒”的看法完全改變了。
從此之後,陳容更得張少的心了,每次麵試時,陳容都跟在張少的房間裏,看著些作下蹲的美女,癡笑不矣。
這一天,剛剛結束了所有的麵試,陳容整理著資料,“我已經安排她們到臨時的公寓裏去住了,以防有人臨時破身,染上什麼不幹淨的病什麼的。對了,少哥,你為什麼一定要選這麼漂亮的,還要能做蹲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