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海元的臉深深的紮進了牆壁裏,水泥和紅磚的碎屑擠進了他的嘴裏那幹澀的味道並不會讓人感到留戀。當他腦後的那隻細手剛剛移開,他就大口吐了起來,口水滲著水泥灰和紅磚灰,吐了一地。

“接下來,該你了。”素雲拍了拍手,在還是俠女時,她就好抱打不平,現在,對這種色狼,她更是手下毫不留情。如果換了是普通人,早已經被打得腦袋開了花。

海元跪著喘了半天,才站了起來。街頭打架的流氓,才不會眼睜睜看著別人來殺自己。手一揚,一個鐵皮的垃圾筒已經飛了起來。正砸向了緩緩走來的阮心竹。

當然,有這麼多高手在場,他已經不再妄想自己的攻擊會有任何的直接效果。剛剛扔出垃圾筒時,他已經開始逃跑了。如他所料,那垃圾筒停在了空中,像被空氣托在了完中,一動不動。而麵前一堵三米多高的牆正在他的麵前。現在,海元想的就隻有一件事,撞開這堵牆,有多遠跑多遠。

“砰”!

海元隻覺得自己眼前冒著金星,頭和肩膀都疼得厲害。抬了抬右手,他肯定自己的右大臂骨折了。他實在不明白是什麼牆竟然讓他這種強化過以後的身體都無法撞開。即使是鋼板,他也有信心將它撞得變形。

“好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到酒吧裏去把他現在的狀況公布於眾了。”阮心竹轉身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這時,海元才明白,不是自己的能力沒用,而是這個女人對自己做了些手腳,或對牆做了些手腳。

綠色酒吧,馬振興剛剛走了出來。作為一個真正的獵魔人,他也不會被那麼幾下子就打得走不動路。但當他看到張少時,還是吃了一驚,友好地走到張少身邊,他誇獎道:“剛剛沒注意到,原來你是這麼厲害的高手。能不能請問一下,你是哪裏的獵魔人?幾級?”

張少斜著眼看了看他,“哦,是你呀。年輕人血氣方剛是好事,但不要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並沒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反而被人教訓了一頓,馬振興感覺有些不爽。但對方說的是實話,所以他也沒有再自討沒趣。獨自走開了。

酒吧門前的留言板上,張少用自己並不出色的書法寫上了一行大字。“海元已經成為了普通人,看他的斷臂就明白了。”,接著,他邪笑著走向了未知的方向。

淒慘的海元被修理得很慘,慘到無法在這裏交待。但張少也因為這件事,給自己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煩。從當天被一群黑衣人包圍開始,他就明白了。

領頭的黑衣人眉目間有著幾分凶悍,左邊臉上有一條不知道是不是刀疤的痕跡。他的左手也在上麵不斷地撫摸,看起來,他不但不覺得自己醜,反而以那刀疤為炫耀的資本。二十個,整整二十個。無論從能力上還是外形上,刀疤男都覺得自己占了絕對的優勢。於是他說話的口氣也狂妄極了,“真不知道老板是怎麼想的,竟然要我們整個精英團來請你們這六個普通人。走吧,別讓我費時間,老板可不喜歡等人。”

“無賴!老公,我來!”素雲最看不得別人欺負自己,當她父親去世後,曾經一度躲在張少的身邊。但現在,她又恢複了女俠本色。

“不!我們跟他們走。”張少攔住了正要動手的素雲。

“為什麼?”素雲驚訝地回身問著張少。

“算你識相。”刀疤男覺得是自己的威力起了作用,轉身帶著自己的十九個下屬押著五女一男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亮麵木質大門,門外站著四個保鏢,點頭哈腰之後,刀疤男走向了木門內。有些獻媚地說著,“老板,人帶來了。”

“嗯,你們可以下去了。”一個跟張少年紀相仿的男子躺在靠依上,閉眼休息著。

直到見到了幕後的老板,張少才說了一句,“好了,雲兒,你可以去做你喜歡的事了。你們一起去。”,張少說話的同時,已經將鬥篷的帽子摘了下來,這代表著他準備做一些事,一些要讓帽子擋不到自己視線的事。而且,支開了所有的妻子,看來,他是要一個人做。

張少的決定,一直是得到自己妻子們的支持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砰”的一聲,木門碎成了無數塊。四個相當出色的保鏢在五個女人的手中沒過上一招。這時,剛剛走出不遠的精英團長,那個刀疤男,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老板居然動用了全部的精英團。可以說,老板已經料定那些人會來,才這麼做。不然,憑他們,根本就無法將這裏的任何一個人請過來。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在他猜想的兩秒鍾內,已經有四個女子衝到了他們的身邊,而他的手下,也已經全都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