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翻話讓張少想起了重前的事,這老道確實就隻會一個裝死。但現在,他卻成為了張少重要的工具或者叫“夥伴”。
“天眼可不應該隻會裝死吧?給我看看,伏甲在什麼地方?他準備幹什麼?嚇完我就跑了,我現在才想起來,好像全天下,就隻有他一人知道如何去異空間了。”,張少問著。
“伏甲?呃,我不知道。”天應子開始裝傻。
張少把手按在了他的頭頂,用自己與伏甲剛剛見麵時的記憶給天應子當媒體,讓尋著這跡象去找。
天應子也配合地閉起了眼睛,他的天眼開始在全世界搜索起來。隻一瞬間,就找到了那個全身燃燒的男人。百當他看到了伏甲的同時,伏甲也用天眼發現了他。
“啊!!”天應子搖晃著全身掙脫了張少的手,剛剛的一幕,嚇得他臉色發綠。他從未體驗過用天眼看別人時,突然被一種殺意嚇到的感覺。
“怎麼樣?你看到了什麼?”看著他的反應,張少立即明白,他一定是看到了伏甲。
“我不知道,他們在說,“地球的心髒”,他們要毀掉它。”天應子眼神遊離,還驚魂未定。
張少一聽,吃了一驚,雖然沒上過什麼學。但地球是他們住的星球,這點他還是知道的。一個星球哪來的心髒。
“在什麼地方?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要毀掉它?”張少走近天應子,繼續追問著。
天應子已經很緊張,再被追問之下,更加緊張,由於緊張過度,一下暈了過去。這時,薑維才衝了上來,拉住激動的張少,“哥,他不行了,他嚇暈了。”
聞言,張少才反應過來。
繼續前行到靈山市區後,他們才找了個賓館安定了下來。在張少的包房內,幾個妻子分別在兩個浴室內輪流洗著澡。當其他三人都不在房間裏時,張少單獨問起了風玲。
“為什麼要騙我?難道從一開始,你就在騙我?隻是在利用我?”語氣中充滿了不甘。
風玲一言不發,任憑張少盤問自己。
“你說呀,是不是?如果是這樣,那現在殺了我呀。我願意,用你剛剛從蟲妖那得到的力量,殺了我!”張少激動地站了起來,拉著風玲的手指向自己的胸口。
風玲何嚐會不知道,他這是在怪自己今天從背後刺向他的那一刀。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可能知道地球的心髒在哪,我們可以阻止伏甲的行動。加上綠尾妹妹是他的親外甥女,我想勸說他不要淨世,也不是不可能的。”風玲小聲說著,頭卻偏向一側,不敢直視張少。
張少一踢床,“淨不淨世又能如何?如果我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殺我,那這世界還有什麼留戀的?”
風玲站了起來,抬手捂住了張少的嘴,“別說了,其實,我一直都是愛你的。師命難為,師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不能違背她的意思。但是,在最後一刻,我下不了手,以我的準度,會對一個心髒都刺不中嗎?我……”。
話說至此,張少已經用自己的嘴將風玲的嘴封住了。深深的吻過後,他扶著風玲的臉頰,“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知道,隻是想讓你親口說出來。其實,從我知道我自己與元天魂珠合為一體時,就已經放棄了一切希望。雖然我本來就不記得要去救我的母親,但被小維一提醒,靈魂中還是對此事有很深的眷顧。”
風玲把頭側靠在了張少的胸口,抱著他溫聲說道:“老公,我也想像綠兒這樣叫你,好久了。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永遠都是,如今,師父的恩,我也已經報了,我再也不要跟你發生不開心的事了。”
“喲!我說呢讓我們先去洗澡,原來你在這裏玩偷腥呀!”素雲那得理不饒人的嘴又扯起大嗓門兒喊了起來。
接下來,其他二女也一下衝了出來。三個圍著浴巾的國色天香,頭發都已經不太濕了,看起來她們早就出來了,隻是一直在偷聽。
“你們……”風玲看到一張張熟悉的笑臉,知道她們都已經原諒了自己。喜悅的淚水滑落到地上,臉上伴著的卻是笑容。
又是一夜瘋狂,大家離開了賓館。天應子說什麼也不肯跟他們一起去地球的心髒。
按照風玲的說法,又是他們幾個人,開始了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