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玉聞聲眼前白光一閃,她馬上尖叫:“大家小心,他就是D級的野手。”
聽到這個消息,呂文廣一彎腰,手中多出了一把細管上了消音器的手槍。他向周圍一陣掃視,馬上,所有的路人和生意人都開始匆忙逃竄。但卻不是因為他手中的槍。
“真的是D級,我甚至能感到他的能場。”,呂文學也抽出了三把小刀,站在了呂文廣身前擋住了他。
張少突然間覺得空氣變得像一鍋稠粥。自己的行動,呼吸,都變得不太順利。不用解釋,他也明白,這就是剛剛呂文學說過的能場。一個人竟然可以憑自己的能力,讓四周的環境變得這麼怪異,這種力量,絕對不是一般的野手能達到的。D級,多麼讓人向往而又心畏懼的等級。
“咻”路燈下,一個人影快得像衝天炮,一下躍出了井口。接著,隻見此人單腳點著井邊一下跳起了近兩米高。燈光照亮著她手中的彎刀,讓人不寒而慄。
“砰”的一聲槍響,這個看起來身手不凡的先鋒還沒落地,就橫飛出兩米。倒在了地上,身體突然間像泄氣的皮球,迅速癟了下去。呂文廣身在呂文學身後得意地笑著。十五米,在十五米遠處準確的將快速移動的目標擊斃,可不是誰都能辦到的。而且,那一槍正中女孩的眉心。
“咻咻咻”接著,一連又串出了三個人。再落地後,呂文廣的槍又一次響起來了。“砰砰砰……”看清後,就是一陣狂射。但兩個女孩躲在了另一個女孩的身後。而最後出來的,正是長得跟阮心竹一般無二的重劍少女。那把重劍的劍身又寬又厚,可在她手中,卻像是失去了重量。揮舞著比巴掌還寬的劍身,一連擋下了十幾發子彈。
“不可能!”呂文廣怒吼出來,此時,他扣著已經空堂的手槍,仍然想繼續射擊。
“咻”一把小刀直飛出去,速度堪比子彈。寒光閃過,“當啷”一聲,刀還未到重劍少女身邊,直接落地了。這時,呂文學也向後一退步,想起了上次的事。
“你以為是偶然嗎?這人絕對能抑製念動能力。”黑子光手中一拋一拋的,正是自己臨來時找的武器——兩個核桃大小的實心鋼珠。
“呼啦啦”,風吹動著披風的聲音響起,從井下慢慢升起了披風的主人。他像飛行般緩緩落地。慢慢地在眾人眼前摘下了帽子。讓所有人吃驚的是,他竟然是個外國人。一頭金色的絲發,在燈光下閃著異彩。細長的雙眼末端有些妖豔地向上彎起。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無論神情舉止都像是個中世紀的貴族。
“沒錯,她就是有抑製念動能力的小玩偶。很不巧哦,你們兩個獵殺者好像都是念動能力者。那麼,現在誰告訴我,哪個是上極的傳人?”他踱步慢慢走到了阮心竹的身邊,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心竹,你把心竹怎麼了?”張少再也無法壓住心中的怒火,叫著跑向了他們。
深藍披風的人突然間飛起一腳,速度比剛剛阮心竹舞劍的速度還要快。張少激動得怒火衝頭,正被踢中了胸口。他被踢得兩腳離地,像沙包一樣直撞回到黑子光身邊。又撞倒了黑子光後,兩人才倒在一起。
“哦?上極的傳人隻有這種實力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我還以為小白會是最差的一個呢。沒想到他的徒弟更差勁兒。哼,你們根本不配跟我卡斯帕動手。那麼,再見了。不,是永別。”他輕輕地轉過身,跳回了井內。
“心竹,是我,我是張少。”張少剛一起身,又向阮心竹解釋著。
但是,阮心竹此時像是個木頭人,她呆滯的眼神像一個沒有靈魂的人。當卡斯帕消失後,一共三個少女,又開始了主動的攻擊。
“靈玉快跑!”黑子光推了白靈玉一把,一個滾身到了剛剛被呂文廣擊殺的少女身邊。拿起了她手中的刀,與一個少女殺手對拚起來。
呂文學手拿兩把小刀,也與另一個少女殺手廝殺於一處。沒有了子彈的呂文廣,成了一隻蔫雞,很快就跑到了角落躲著看場中的打鬥。看起來,他果然不是獵殺者。
白靈玉逃到了遠處,張少正好與阮心竹對戰。場中形成了一對一的局勢。阮心竹旋轉著身體,手中的劍舞得像直升機的螺旋槳一樣。但張少卻仍然對她是阮心竹包著一線希望。張少的上極心法一運起,全身一陣溫熱。他的動作比阮心竹快了很多。一連幾十招,張少連衣服也被沒沾以一下。他繞著圈邊跟阮心竹纏鬥,邊試圖換醒她,“心竹,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是張少,我們一起在馬戲團裏的日子。我一直在找你,難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白癡!她是個人肉傀儡!她根本沒有思想,隻是被人利用的屍體。”呂文學被對手震得飛退了五六步,對張少的愚蠢行為表現出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