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怎麼了?你今天怎麼就這麼地不依不饒的呢?”
司裴蔓還想要繼續辯駁下去,但是司裴萱一下子就絲毫不留情地揭開了司裴蔓那虛偽的麵紗…………
“司裴蔓, 既然你直到現在還在這裏這麼為自己辯駁的話,那就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那條羅宇明的手鏈,它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我給扔了的,怎麼到現在它還存在著,而且,它竟然還會出現在我的包裏麵?這不是很奇怪的嗎?這件事情,你又要做什麼解釋呢?”
“萱萱,這件事情我不做任何的解釋,這件事情本來就跟我沒有關係啊……”
司裴蔓還是豁上了一張臉來,跟司裴萱說道:“這條手鏈是從哪裏來的,我一丁點兒都不清楚,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還有,你的這個包,也是我在離開家裏之前,媽媽拿給我的,叮囑我讓我給你帶過來的,你的這個包,就是媽媽親手遞給我的,如果你說我這個姐姐隻是一個跟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如果你覺得我這個姐姐跟你還不夠親近的話,如果你覺得我這個姐姐是會有嫌隙心思來坑害你的話,那麼,你媽媽呢?我根本 就沒有碰你的那個包啊,你的那個包是你自己的親生母親用手遞給我的,難道你就這麼信不過你的親生母親嗎?你自己的親媽媽,那個辛辛苦苦懷胎十月將你生下來的媽媽,你也都不相信嗎?難道懷疑你自己的親媽媽也懷著一顆要坑害你的心麼?”
司裴蔓的這一套“理論”,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
司裴萱的高深城府之心,也是昭然若揭了。
可是妹妹司裴萱卻差得太遠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得到,她姐姐司裴蔓會這麼地城府極深,竟然這樣地來算計她,竟然安排得這麼地周密周詳的,也是讓司裴萱感到驚訝的同時,也緊接著感到很是可怕……
“嗬嗬,姐姐……”
司裴萱一聲淡淡的冷笑,足示無奈之情。
盡管司裴萱還是非常堅決地相信,司裴蔓一定就是那個想要暗中害她的人,但是,司裴蔓剛才的一番話,又實在就是無懈可擊的,司裴蔓怎麼都沒有想象得到,司裴蔓竟然做足了這麼周詳而充分的準備。
“嗬嗬,姐姐……索性也就再容我叫你一聲‘姐姐’吧,怕是以後也沒有什麼機會再叫你一聲‘姐姐’了……”
司裴萱帶著一種坦然的失望甚至是絕望,還有一絲絲很是濃重的痛心之情,用一種祭奠性的語氣和口吻,跟司裴蔓說道:“司裴蔓,我真的是怎麼都沒有想得到,你怎麼還會這麼地為了這件事情,還做足了這麼才充分的準備了,你真的也是‘用心良苦’啊,是,你足夠聰明,足夠厲害,你會拿我最最親近的親人來做擋箭牌,你也是足夠‘足智多謀’了……”
司裴萱自嘲式地笑了一下子:“嗬嗬,恐怕我那個現在還在家裏麵以為我現在跟蕭正臣之間的婚姻生活過得特別地幸福快樂的媽媽,也根本就沒有想得到吧?她竟然已經成為了別人想要算計和坑害她女兒的一塊墊腳石了,她竟然也無意之中做了一個你司裴蔓的幫客了,說來也是可笑至極,說來也是可悲得很吧……嗬嗬……”
“萱萱,其實話也根本就沒有必要說得那麼難聽的,是不是?”
司裴蔓其實在此時此刻已經都有了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隻不過是嘴上麵沒有承認而已,但是實際上,她此時此刻的表現,也已經算是已經承認了。
“姐妹之間會有什麼太大的恩怨呢?我們姐妹之間,完全不必鬧成這個樣子的,多僵啊,多不好啊,是不是?如果你現在實在是沒事情可以做的話,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來跟我這個無關緊要的姐姐在這裏爭論這些無關緊要的吧?或者萱萱你應該先去跟你的丈夫蕭正臣去解釋一下你的手鏈的事情吧?這孩子你都有了,卻夫妻倆在這裏鬧矛盾,恐怕也是不好的吧?”
“你……”
司裴萱萬萬沒有想得到,司裴蔓竟然猖狂到麵對麵地在這裏嘲笑她,譏諷她,這一切本來也就是司裴蔓搗的鬼,所以才鬧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誰知道,司裴蔓也就是一壞到底,竟然還這麼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