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年說:“好呀好呀!”然後他就要去開保險扣。
寧然抓住了白慕年的手,說:“我要先問下池宴。”
蕭讓無奈了,隻好又把口罩帶上了:“行。”
他是知道了席征做的事情的,所以寧然謹慎些也對。
那邊寧然還沒來得及去給池宴打電話,她放在包裏的手機就先響了。
白慕年蹦躂過去幫她把手機拿了出來,看到上麵顯示的名字是池宴,小孩就直接接起來了:“小叔!讓讓在門口呢!”
池宴說:“嗯,你把手機給你小嬸嬸。”
於是白慕年拿著手機蹦躂到了寧然身邊,把手機給了她。
寧然拿了手機,聽說池宴是知道蕭讓過來的事情之後,才算是放心的把人給放進了門。
蕭讓進門之後就開始脫衣服,現在可都六月了,他為了從機場裏混出來穿了特地換了不少衣服改變了身材,這會可是熱壞了。
等身上裹著的那些東西脫完了,蕭讓又是那個帥的閃瞎人眼的超級巨星樣子了。
白慕年特別貼心小棉襖的給他弄了杯冰鎮果汁,蕭讓拿過杯子仰頭就一口悶了:“熱死老子了……”
寧然在一邊嘴角抽了抽,果然巨星形象什麼的,都是假的,還好她之前就知道了。
蕭讓還沒從剛才熱的要死的勁頭裏麵緩過來,轉頭看到寧然,就想起來自己這麼弄有點失禮了。
然後他就在身上到處摸,然後什麼都沒摸出來,接著就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轉身從脫下來的衣服口袋裏,翻出個首飾盒子來。
蕭讓說:“你跟阿宴訂婚的時候我沒趕得及回來,這是補的禮。”
寧然愣了下,趕緊說:“不用了!”
“那怎麼行,我跟阿宴這麼多年交情了,怎麼能沒點表示?”蕭讓說著就把拿著首飾盒子的手往寧然那邊伸了伸。
寧然隻好接了過來,想著蕭讓到底是池宴的兄弟,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也等池宴回來以後再說。
送完東西之後,蕭讓就不知道應該說啥了。
倒是寧然先問:“吃過飯了麼?”
蕭讓搖頭,他在飛機上睡了一路,降落以後就開始忙著換裝躲媒體,哪裏還顧得上吃啊。
寧然看了看時間,就先給白慕年想吃的披薩店定了外賣,然後就去翻冰箱了。
他們冰箱裏是常備了半成品的,而且是每天都有人送來新鮮的的,隻是一般池宴都喜歡自己做,今天倒是用上了。
蕭讓看她這是準備做飯,就有點坐不住了,湊過來看都有些什麼。
寧然見他伸頭看,就問他意見:“蝦吃麼?”
蕭讓點頭,他現在看著什麼都想吃,當然,有肉更好。
寧然看他一瞧見那些肉類半成品的眼神,就知道這是個食肉動物,於是就多選了幾個肉菜。
白慕年在一邊拉拉蕭讓的衣擺,把他從對食物的渴望中暫時給抽離出來:“讓讓,你怎麼忽然回來也不告訴我呀!”
蕭讓看了一眼正在忙活的寧然,才說:“突然決定的,不過很快又要走。”
蕭讓其實沒好意思說,自己是專門回來看席征的。
唔,具體點說,是回來看席征被池宴胖揍了一頓的樣子的。
為了這個事情,他特地熬夜趕拍了好幾場戲,才抽出空來。
因為他覺得自己錯過席征的那副慘樣,肯定會抱憾終身的!所以他死都要回來!
隻是這個理由卻是不好讓寧然知道的,於是他隻是含糊的應付了過去。
白慕年有點小失望:“這樣呀……那你什麼時候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