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上門來求和了,池宴卻讓他滾蛋!
管家大叔嗬嗬笑:“少爺的意思,我是不好瞎猜的。”
席大少長到這麼大,就沒受過這種氣,當即就摔了茶碗走人了,連句狠話都沒放。
良叔看了看被他摔了的茶碗碎片,覺得上茶的小子挺機智,用的是個贗品茶碗。
不然這一摔,可就是百十來萬。
飯廳那邊,白慕年嫌棄展飛揚:“沒用!”
展飛揚說:“怎麼就沒用了!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知道這句麼!讀過書麼!”
白慕年說:“我才五歲!”
“五歲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是從五歲過來的!”
池宴朝這倆幼兒園智商的看了眼,說了句:“老實點吃飯!”
白慕年小聲說:“你以前不是說要勇於抗爭麼?”
展飛揚也小聲說:“那也要看是什麼人!你小叔那是練過的!氣頭上能一筷子把我捅個對穿!”
寧然不知道池宴聽沒聽清楚他倆說話,反正她是聽清了。
然後她的目光,就落到了池宴……手上的筷子上……
不由自主的想,真能一筷子捅個對穿?
可惜這事情終究隻能想想,沒啥驗證的可能性了。
展飛揚在吃了兩碗飯之後,被掃地出門。
白慕年因為一天玩瘋了,沒做作業,被提溜回去補作業去了。
寧然則是跟著池宴回了房間。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經曆有點太精彩,寧然這會跟池宴共處一室,倒是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了。
隻是池宴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她有些慌了手腳。
池宴抱著她,將臉埋到了她頸間。
這是池宴經常會有的舉動,他似乎十分喜歡這樣,寧然原本都有些習慣了。
可今天的池宴,卻明顯跟之前幾天都不同。
他抱著她的動作,格外的用力,手勒的她都有些疼了。
寧然不知道這種不同,會不會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帶來改變。
她忐忑又驚恐,連呼吸的頻率都努力降到最低。
而池宴的呼吸,卻要比往常急促一些。
寧然覺得,這樣的呼吸,似乎都帶著傾略性。
而就在寧然一顆心都要從胸腔裏跳出來的時候,池宴卻忽然放開了她。
就像是剛才的反常都不存在一樣,一切重又恢複了前幾天的節奏。
各自洗漱,相擁而眠,比擁抱更親密的接觸,也隻有睡前的那輕輕一吻。
這樣的相處模式,甚至可以說是……
有些溫馨的。
黑暗中,寧然因為自己的這個想法,狠狠地皺了下眉,連呼吸也亂了一瞬。
身邊的池宴恰好在這時候,收緊了環在她腰間的手。
寧然一驚之下差點驚呼出聲,好歹是咬著嘴唇忍住了。
她趕緊閉上眼睛,調整呼吸,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
一天,又熬了過去。
第二天吃過早餐之後,池宴就帶著寧然去了醫院看寧正清。
白慕年一聽寧然要出去,死活要跟著。
寧然被他求的心軟,就求了池宴,把他也給帶上了。
等到了醫院之後。
寧然見到爺爺明顯消腫許多的身形,跟紅潤了許多的臉色,忍不住鼻頭酸澀,差點就要哭出來。
寧正清見孫女眼眶紅紅的,忙問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
寧然搖頭:“沒有!就是看爺爺身體好了,覺得高興!”
寧正清仔仔細細的看著寧然,見她氣色比起之前還要好些,也就安下心來。
他轉頭看向池宴:“小池啊,我就這麼一個孫女,難免擔心些,你別介意。”
池宴笑著搖頭:“怎麼會,爺爺這是寶貝然然,我知道的。”
寧正清見他沒放在心上,也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