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沒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問池宴,他們明明是那種關係,為什麼還要去見他母親。
所以她隻能懷著滿心不安,食不知味的繼續吃東西。
池宴也明顯沒有為她答疑解惑的意思,他吃完午餐之後,就出門了。
寧然很是不安,卻又無可奈何。
白慕年已經從低落的情緒裏恢複過來。
他隻要一想到整個下午池宴都不在,自己能夠盡情的跟姐姐在一起玩,就興奮的不想睡午覺。
最後言一諾忽悠他說寧然也要睡午覺,所以等他們都睡醒了,再一起玩。
白慕年聽了以後,就撒嬌要跟寧然一起睡午覺。
寧然當然是沒有意見的,但是言一諾卻要嚇死了。
要是被小屁孩得逞了,回頭老大回來,肯定要收拾他啊!
他哭喪著臉說:“年年已經長大了,所以要一個人睡……”
言一諾說完之後,自己都覺得這話很是蒼白,說服力太低!
果然,白慕年天真無邪的反問他:“那為什麼小叔還跟姐姐一起睡?”
言特助抹了把臉,說:“寧小姐那是老大媳婦,等你找了媳婦,你就能跟媳婦一起睡了!”
“哦。”
白慕年點頭,然後他就兩眼放光:“我要跟姐姐在一起,我要姐姐當我媳婦!”
言一諾看著異想天開的小崽子,覺得他很是有種。
有種的小子還遊說寧然:“姐姐,哦,不,然然!”
“我以後長的一定比小叔好看,然然你當我媳婦吧!”
聽著白慕年麻溜的就改口了,饒是寧然心裏亂得像是一團麻,也被他給逗樂了。
白慕年再接再厲,從兜裏掏出來一個漂亮的小糖盒。
因為怕蛀牙的關係,他每天能吃的糖,那都是計數的,那小糖盒裏,就是他攢著沒舍得吃的。
白慕年從糖盒裏挑出一個自己最喜歡的口味,給了寧然。
寧然不明所以,接過來,吃了。
小包子問她:“然然,然然,甜不甜?”
寧然點頭說:“甜。”
白慕年示意她湊過來一點,寧然湊了過去。
結果小屁孩踮起腳來,吧唧親了一口寧然,眼睛亮亮的又問:“那年年呢,年年甜不甜?”
寧然:“……”
他這都是跟誰學的!
果然不能讓他聽蕭讓講故事啊!
言一諾在邊上看著差點背過氣去,顧不得其他,把小孩抱起來就跑,生怕他又要搞偷襲!
言一諾一邊跑一邊內牛滿麵。
他家老大要是能有這小崽子一半的泡妞功力,現在肯定早迷得小美人不要不要的了!
寧然捂著嘴巴站在原地,耳邊還能聽到白慕年在喊她:“然然!”
最後,她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慕年折騰了一會,午睡了一會,起來之後,就又迫不及待的來找寧然了。
寧然沒有午睡,而是在之前她一直都沒機會用的畫室裏打發時間。
白慕年找過來的時候,寧然剛給一幅畫打完底稿。
小孩看到之後,立刻崇拜的不行,然後就哭著喊著要跟寧然學畫畫。
寧然隻好拿了紙筆,收拾起了對孩子不好的油畫顏料,拿了套沒拆封的蠟筆開始教他。
白慕年對畫畫倒是挺有天賦,隻是沒一會就折騰成了一隻小花貓,不過畫出來的成品倒是不錯。
小孩十分興奮,顛顛的就去打電話炫耀去了。
白慕年捧著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說:“然然畫的畫可好看了!然然教我畫畫了!然然教的比老師好!”
寧然以為是他幼兒園裏的小朋友,結果白慕年緊接著就來了句:“肥羊你也過來呀!”
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