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竟然又回來了!
簡直不能忍!
隻是這念頭在心裏轉過之後,這些人隻能掛上麵具,笑嗬嗬的參加席征舉辦的宴會,慶祝他歸來。
不為別的,因為席家還是很強力的,雖然席征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不是東西的席大少在會場裏轉悠了一圈,收獲寒暄讚美無數,什麼年少有為啊,後生可畏啊。
然後他一轉身,背地裏立刻又被廣大人民群眾繼續紮小人。
席征穿著一身靛藍色的修身西服,頭發全部向後梳起,露出了額頭以及鋒利的眉目。
鼻梁高挺,輪廓深邃,論長相,席征可以說是十分出挑的。
隻是那看什麼都像是看雜碎的目光,實在是讓人生不出好感來。
席征這捏著香檳杯,視線在現場掃了一圈,助理湊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他立刻放下了手裏的香檳,然後抬步朝二樓走去。
池宴對太過熱鬧的一樓宴會廳不是很感興趣,這會正在二樓角落裏。
蕭讓作為國際巨星,這會為了保持低調,也跟他湊在一起。
這倆在一塊,展飛揚自然也要跟著。
席征過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蕭讓你不去拍片子賺錢,在這做什麼?”
蕭讓:“……我他媽的就不能休息兩天?”
席征直接說:“你也就這兩年還能多撈點錢,等你上了年紀,誰還樂意看你那張老臉?”
蕭讓:“國外黑手黨怎麼沒把你分屍扔下水道呢!”
席征對這種不痛不癢的攻擊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他轉頭看展飛揚。
那眼神犀利的讓肥羊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野獸的直覺告訴他,肯定要不好!
席征說:“之前說的結婚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嫁還是我嫁?”
展飛揚哭了:“大哥!我隻是開個玩笑!”
席征點頭:“那電話我錄音了,回頭我律師會聯係你的。”
“啊?為什麼啊!”
席征理所當然的說:“精神損失費。”
展飛揚吐血,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席征又看言一諾,言一諾立刻哭著跑開了!
他隻是個小小的助理而已!
席征見他跑了,也沒放過他:“我之前跟你說的變性的事情……”
“我是男的!老子不變性!”
吼完這一嗓子,言一諾瞬間跑了個沒影。
席征接著看向阮萌,直截了當:“你名字到底改不改?”
阮萌說:“不改。”
寧然在邊上默默地聽到了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席征那麼的……神憎鬼厭了……
這人嘴裏簡直沒有一句人話啊!
怪不得把蕭讓逼瘋了呢。
寧然還在那同情別人呢,結果戰火就燒到她身上了。
席征上下打量她,說:“你準備在阿宴身上再撈多少錢才滿意?”
寧然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招架這話。
池宴眉頭皺了起來,說:“席征,這是我的人,你客氣點。”
席征說:“要不是你的人,我問都懶得問。”
然後他就不管池宴了,繼續盯著寧然:“問你呢,說話啊。”
池宴不高興了:“席征!”
席征卻連動都沒動。
寧然人生中,可以說是從沒有遇到過這樣鄙夷的目光。
席征的似乎一寸寸,將她的血肉都嫌棄到了極致。
他的姿態高高在上,囂張傲慢的無與倫比。
寧然閉了閉眼睛,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說:“我沒有想在池宴身上撈錢。”
席征嗤笑了一聲,十分不屑的說:“哦,不是因為錢,那是因為什麼,因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