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摸了一張牌,淡淡的說:“我勸你還是別說這種話。”
展飛揚問:“為毛?”
言一諾為他答疑解惑:“因為按照以往的規律來說,你一說這話,就要學狗叫。”
展飛揚一驚,忙回憶往昔。
回憶完了之後,覺得……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
言一諾還幫他添補一點其他印象:“之前鬥地主,你說輸的人打電話給席少表白。”
展飛揚沉默,這事情他還記得……
蕭讓也幫助他加深回憶:“然後他在電話裏問你,是你嫁過去,還是他嫁過來,你們倆要是結婚,你打算用多少展氏的股份作為夫夫共同財產。”
池宴也補刀:“席征事後還跟我討論了一下,他要是跟你結婚,吞並展氏的成功率有多少。”
展飛揚毛都炸了:“你們不要說了!我們還是賭錢吧!”
言一諾反對:“不要!我工薪階層!才不跟你們賭錢!”
言一諾這話說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立刻就遭到了展飛揚跟蕭讓的鄙視。
池宴慢悠悠的出了張牌,然後說:“那以後你的工資都按照工薪階層的開。”
言一諾差點哭了,然後哭著喊著說自己待遇好福利高!
寧然在邊上聽著差點沒笑出來。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展少臉上貼滿了小紙條,就連胳膊上也貼了好幾個。
要不是因為寧然在場,估計就要裸上身來貼了。
蕭讓跟言一諾臉上也有,不過數量跟展飛揚比起來,那可是少的不能比了。
唯有池宴,那臉簡直比來的時候還幹淨。
輸了的三個都憋著勁想要贏池宴一把,寧然甚至都看到展飛揚給另外倆人使眼色了。
隻是展飛揚這人實在不是玩這種高端表情的料,那眼色使得……
唔,跟眼睛抽筋了似的。
蕭讓跟言一諾恨不得都捂著臉,裝不認識他,這人就是活生生的豬隊友。
玩的正起勁,他們幾人放在桌上的手機都是先後響了一聲,應該是短信。
蕭讓隨手點開看了眼,立刻就從座位上跳起來了:“席征明天真回來!”
展飛揚扒拉開臉上的紙條:“多新鮮啊,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麼!”
“你還不能讓我有一點點,他航班不停延誤到我走,或者飛機失事的幻想嗎!”
展飛揚說:“他自己有飛機,還有你太狠了……飛機上人好多的。”
蕭讓很暴躁,玩牌玩出來的小心情瞬間消失了:“都怪你!”
展飛揚看他暴躁的樣子,忍不住說:“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吧……”
蕭讓活吃了他的心都有了:“呸!席征跟個瘋狗似的,逮誰咬誰,也就你個自帶狂犬病的覺得沒什麼!”
展飛揚指了指對麵笑的滿麵春風的池宴,說:“那他呢?”
“你智商能跟池宴比?”
“唔……咱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換個蛋!老子不玩了!隻要一想到他約老子明天吃飯,我就覺得我要完蛋!”
“……至於麼?”
蕭讓簡直要被害妄想症了:“他要是跟我炒緋聞,想要提升股價怎麼辦?他肯定做得出來!”
“不會吧……”
“不會個屁!他連借著跟你結婚,然後侵吞展氏的想法都有,你覺得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展飛揚也忽然產生出一種深深的危機感:“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問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是看向池宴的。
池少淡定的自摸胡牌了,他將牌一推,說:“給錢還是貼條?”
展飛揚這次意外的執著:“不要不回答我啊!”
池宴這才看向他已經貼滿了的臉:“他跟我分析過,可行性還是很大的。”
蕭讓立馬嚷嚷起來:“你看!他是真的要付諸行動的!你看這人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