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卻因為身上這身行頭的價值而坐立不安,池宴看出了她的不自在。
“怎麼,穿著不舒服?”
寧然搖頭,最後才在池宴疑問的目光下,小聲說:“很舒服,就是太貴了。”
池宴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你比這些衣服加起來都貴。”
“隻有它們配不上你,沒有你覺得它們貴的道理,所以沒什麼好不自在的。”
池宴說著攬住了寧然的腰,帶著她往休息室的大門走了過去。
他一邊走一邊說:“以後有的是你看不上這些的時候,走,跟我出去見見人。”
池宴說完,一手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不過一扇門的阻隔,卻是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剛才寧然被池宴一路帶進來,根本沒有心思細看。
現在跟池宴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向一樓宴會廳。
滿場的奢華迷醉,此刻盡收眼底。
這是一個全新的,寧然完全陌生的世界。
華麗的過分的水晶吊燈下,男人女人們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調笑。
有的甚至在眾人的起哄中,當場熱吻,互相撫摸的動作也十分露骨。
端著酒的侍者在人群中穿梭,為這原本就酒色氤氳的場麵,增添著催化劑。
寧然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池宴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他站在原地,環視四周。
很快就有侍者迎了上來,詢問他有什麼需要。
池宴說:“讓展飛揚來見我。”
侍者應了一聲,然後就就迅速找人去了。
而他們倆站在一起,也吸引力在場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特別是寧然,所有人都對她好奇的不得了!
要知道池少身邊可是從來沒有帶過女人的!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寧然身上。
她這會穿著一件香檳色的小禮服,沒有一絲多餘的裸露。
卻因為款式設計的關係,讓她本就纖細的腰肢,更顯得不盈一握。
她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發尾帶著一點自然的卷曲,襯得皮膚白皙勝雪。
全身上下,隻有一條單顆白色珍珠的鎖骨鏈做點綴。
那顆珍珠不大,卻圓潤漂亮,襯得她脖頸的優雅纖長。
楚楚可憐的雙眼,秀氣的鼻子,櫻桃小嘴。
她臉上不施粉黛,卻是光靠長相,就把現場這些描畫精致的女人們,硬生生的都比了下去。
這種美麗,幹淨的不摻雜半點雜質。
又因為太過純淨,反而給人帶來一種無言的誘惑。
她就像是一塊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甜點,讓人禁不住想要嚐一嚐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