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笑了笑,不知道,今天,我還有沒有命走出那個地方呐。
同樣的街道,同樣的天空,這條通向水家實驗室的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個來回,可是今天之後,我還能繼續走下去嗎?原來漠視周圍一切的我,怎麼卻在這個時候多愁善感的起來,死亡一直是我所向往的東西,可是正真麵對的時候,我怎麼又會害怕了起來,難道就是因為一個陌生人的闖入嗎?不,不是這樣的,我是水千鳥,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死掉,沒錯,這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希望,而今天就是實現他的時候,隻有正真的離開才會忘掉這裏的一切,才會忘記自己的身上留著的這肮髒的血液,才會忘記阿怪,忘記他在那個男人身下的的呼喊聲,忘記他那刺入我骨髓的呻[yín]聲,而鳳鏡夜,或許會稱為我無法忘記的一個人,他的一言一行都好熟悉,可惜我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看到那熟悉的地方,看到那輛被我踢了無數次的車門,它那破舊的車門上,留下了我一個又一個的腳印,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用手而是用腳的,第一跟隨母親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帶著我那一絲絲的興奮,一絲絲的渴望,用我的雙手,打開了折扇通向水家的大門。這是一個孩子對父愛的一種渴望,可是推開那扇門後,我後悔的,我父親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抱著著我,他隻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就將我丟進了實驗室,看到很多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那時候我明白了,我對於父親而言隻不過是一件工具,一個能夠幫助他完成的試驗的白老鼠而已。
定定了神,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踢動了車門,地下入口的震動聲比平時的更加響亮,閉上眼,走進了這個漆黑而又安靜的秘道,以前我難過的時候我就會躲在這裏哭,這裏很黑,但就是因為它黑,便沒有人能看見我,也因為它的黑暗,卻讓我聽到父親最大的秘密,看著自己那些因為嘲笑著我的天才姐姐們一個的走進實驗室的最後一間房間,也看著她們一個個將性命丟棄在那裏通明的液體裏。
今天的路,似乎比以往的更要長,一步一步的走著,鞋根不停的摩攃著這條通向死亡的道路,推開門,就看到那個男人站在試驗台前,整理著他的筆記。
“你來了!”
“恩!”
他抬起頭,掃了我一眼,然後隨手抓起了試驗台的一根試管朝我仍了過來,“說過多少次,不要隨便的敷衍我!難道叫聲父親對你而言,就是這麼痛苦嗎?”
摸了摸被試管裏的液體弄髒的衣服,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的臉,我真想撕碎它。“知道了!”
“算了,把衣服,換了進來進行試驗吧!”他又走了,總是這麼的匆忙,和他的對話,永遠也隻是停留在試驗之上。
一樣的試驗台,卻躺著不一樣的人,而現在躺在上麵的人是就是我的小弟弟水莫。水莫今年才十三歲,可是很遺憾,他長得既像父親的弟弟,又有著天才一樣的智慧。
“姐,我怕!”水莫抓著我的手,抓得很緊。
父親走了過來,他拉開了水莫得手,將麻醉劑注射到了水莫得身體裏,原本還在掙紮得水莫,一瞬間便安靜了下來,他閉著雙眼,靜靜得躺在試驗台上,很想是一個洋娃娃,可是現在,這個娃娃就將要成為一個破碎的娃娃了。
“千鳥,你來動手!”
愣了愣神,讓我動手,為什麼?即使心中有千萬個的不願意,可是我的手卻接過了父親遞過來的手術刀,刀很鋒利,隻要輕輕一劃,就能割斷人的器管與肌膚,走到試驗台前,狠下心,將刀鋒對準水莫的大腦解剖開來,取出了他那還在跳動著大腦,又將刀鋒對準了他的眼球。
整個試驗做了很久,當我再次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這樣的試驗我看過很多,可是當自己親手操作的時候,這種感覺很奇怪,既沒有想象中的惡心,也沒有害怕和恐懼,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興奮,興奮,真是可悲的感覺,就是這種感覺毀掉我的弟弟,坐在實驗室的門外,拿出拿把沾有水莫血液的手術刀,這帶血的手術刀,在光的照射下,沙發著幽幽的冷光,將刀刃對準自己的脖子輕輕一劃,血液便順著脖子留了下來,無力的靠在門上,明天,我就不會存在了吧!
“千音~”
是誰在叫我,可是我叫千鳥不是千音,艱難的抬起了頭,卻看到了他,“鳳鏡夜,你到這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