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的是爵爺的女兒,也得重新走一遍。“
說完,她來拉我的手臂,但我讓她抓了了空,因為我整個人已經跪倒在地上了。
心口好疼,喘不上氣。
我很想這樣說,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了,琳夫人終於意識到了異常,周圍的隨侍也有人說到:“鹿小姐的傷才剛好沒多久,怕是沒有完全痊愈吧。“
“爵爺在府裏麼?“琳夫人問。
“不在,昨天連夜出門巡邊去了。”
侍從答到。
我尚有知覺,他們說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
“那梅裏醫生在不在?”
“在家,可是,梅裏醫生不喜歡別人打攪他。”
“帶我去他那,他要是敢生氣,我會告訴他,這是爵爺的“女兒”的!”
琳夫人當機立斷,說完,她直接將我打橫抱起來,快步走出大門。我雖然胸口很難受,但不至於暈厥,一出門,外麵光線刺眼,我索性閉上眼,這樣感覺好受多了,心口陣陣顫悸也漸漸平複了。
但琳夫人顯然是誤以為我的症狀又加重了,她跑起來可真快啊,雖然我不重,但到底是個大活人啊,她是怎麼做到這樣抱著我健步如飛的?
我任由她抱著,先說好,這真不是我有意為難她,是她要抱著我的,等到了醫生的住所,在前麵引路的侍從推開門,她又抱著我側身進去了。
這是一件診室,毫無疑問。
“胸口還疼麼?你跟我說句話?”
琳夫人問我,即使不是出於關心,而是出於職業操守,她這幾句輕言細語聽起來還是很中聽的,我決定不再為難她。
“不怎麼疼了。”
我微微喘氣,胸口好像沒事了,但整個人還是不對勁得很。
琳夫人將我放在診室的藤椅上,我聞到了藤椅上麵的白色被單有一股經過藥物消毒的味道,微微刺鼻,但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
“梅裏醫生呢?”
琳夫人問到,診室裏一切井井有條,所有東西都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透明的玻璃櫃子裏陳列著深棕色的,帖有標簽的藥劑瓶,醫生常見的輔助工具和消毒用品也都放在靠牆的工作台上。
就在那個工作台上,甚至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茶呢……可醫生他人呢?診室裏怎麼會沒有醫生呢?
大家麵麵相覷,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隔間傳來奇怪的聲音。
“噢~~醫生,我快死了~”
一個女人正在大口喘著氣。
“你摸摸的我的胸,是不是跳得很厲害,快救救我啊~快給我揉揉~”
“別急~寶貝兒~我要先給你檢查一下~”
“噢~醫生~那是你的針麼~好粗哦~”
…………
我臉紅了,琳夫人臉卻白了。她隔著白色的布簾對隔間喊:“梅裏醫生,有病人。”
隔間裏傳來的歡愛聲不但沒停,反倒有越演越烈的驅使,那女人高聲叫起來:“大力~~大力~噢,我的神~”
我堵住耳朵了,雖然耳朵是不會長針眼的。
琳夫人則一把掀開簾子,衝了進去,數秒後,裏麵傳來女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