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還不少,標記著的卡被林颯小心翼翼的塞進了皮夾,她估摸著最多一個月就能抱著它回家了。
林颯看看手表差不多7點半左右,她領著司徒桀走到不遠處的一條酒吧街上,因為時間還早所以不甚熱鬧,可每當10點過後這兒
43、第四十一章 ...
又是另一番景象,S市從來不缺熱鬧的地方。
林颯推開Blue Banana的大門,裏麵的服務生她一個都不認識了,一張張稚嫩的麵孔折射出當年的自己,而彼時就好似近在眼前。
“看看誰來了!!這不是Lisa麼?”終於碰到個熟人,調酒的陸朗一眼遍認出了林颯。
林颯熱情的和陸朗打了招呼,“我以為除了大頭你們都不幹了呢~”大頭本命吳梓鑫是個怪胎ABC也是這兒的老板,他頭不大但幹出的事兒常常讓人頭大,所以才有了這麼個外號。
“沒呢,我怕我一走,Blue Banana倒閉,大頭到時候帶著老婆孩子到我家打地鋪,哈哈哈。”
熟悉的人和熟悉的地方,林颯沒有理由再去感傷,她向陸朗介紹司徒桀,也毫無疑問的獲得了曖昧的眼神。
陸朗當年還曾經對林颯動過小念頭,可惜大頭護犢的很,老是說林颯是自己幹妹妹,怎麼能被他給染指,等時間久了大家混熟了,也就不了了之。
“大頭呢?這兒是不是重新裝修過了?”話匣子一打開,林颯便收不住了,這裏的人都好像她第二個親人,盡管離開後很少聯係但那份感情卻是割不斷的。
陸朗點點頭,他朝林颯耳語道“那麼好的菜,你不吃?”
林颯隨即明白他說的是誰,偷偷睨了眼坐在小木椅上的司徒桀,不知該從何作答。“恩。。。我怕太補了,消化不良。”
“去你的,到時候大頭看到你又要發瘋了,哼哼,你這麼久沒來看他,有你受的。”陸朗幸災樂禍的說。他和林颯都算是Blue Banana的元老,當初大頭才剛開店就聘了他們倆,一個專職調酒一個兼職服務生和駐唱,所以革命感情也深厚的很。也是他看著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酒吧漸漸的成為S市的小地標。
“不和你說了,我喝酒去,給我們調你拿手的喲~不然不給錢!”林颯揮揮手從吧台離開回到司徒桀的身旁。
隻見陸朗熟練的上下搖晃容器,隨心所欲的讓它們上下旋轉高拋落下,沒一會兒兩個盛滿同色係雞尾酒的高波杯就送上來了。
“別拿錯了,深色的女士的,這杯才是男士的。”陸朗親自過來,並在淺色的那杯上用打火機輕輕一點後推向司徒桀。
拿起吸管一飲而盡,漸漸的司徒桀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畢竟也浸淫夜店多年,搞噱頭的雞尾酒不是沒見過,可眼前這杯的口感實在難以形容。高溫將多餘的酒精味道散去後,各種複雜的香氣和味道在舌間糾纏,最終唯有甘甜沉澱卻不見辛辣。
林颯看見司徒桀一副享受的表情也迫不及待的抿了起來,剛入口便
43、第四十一章 ...
是燒喉嚨的嗆辣可其中還夾雜著甜膩,再一口那種灼燒的感覺不見了但多了一絲苦澀,不能直觀的評價說好喝亦或者不好,陸朗一向喜歡把客人的情緒加到調酒中,這也是他受追捧的另一個原因。
“嘿嘿,二位慢用,我幹活去了,這兩杯當我送你的,好好體會吧。”陸朗跟著音樂哼唱著回到吧台。這兩種酒不就和他們倆一樣麼,一個多變無常一個深不見底,他猜這男人應該遠遠不是表麵看似的放浪吧。
“你以前在這兒打工?”
林颯放下杯子點頭道“本來當服務生的,酒吧裏小費可比什麼咖啡館多多了。”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冒著被謝木辰誤會的危險來到這裏,她上大學那會兒也覺得酒吧都不是正經人待的地方,更不要說別人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步棋也是林颯的最終招了。
“後來我們的駐唱有天感冒,我代替她唱了一晚上後,大頭索性就把那人給辭了,說他這是對我廢物利用。”林颯攤手,“明明就是被我曼妙的歌聲折服了好不好。”
自從當起駐唱,林颯有時一晚上拿到的錢可以抵她兩個月的生活費,這麼拚命也是因為有一個信念,可現在想起也隻剩下唏噓了。
司徒桀相信林颯在這種地方也能遊刃有餘,她天生就是同別人打交道的料,說的難聽點,見風使舵也不為過。可司徒桀不知道林颯從小因為想討母親的歡心,才會那麼努力認真的揣摩他人的心思,察言觀色,直到上了初中她才終於明白無論做什麼,都是徒勞。
“去唱首給哥聽聽,反正現在就我們,難聽也不會嚇著別人的。”司徒桀慫恿林颯說道。
林颯手一伸,“我一首歌很貴的,這位先生。”
司徒桀把整個皮夾放到林颯手心裏,故作輕浮的說“爺高興了,都是你的。”
被盯得雙頰緋紅,林颯起身邊走邊心不在焉的問“陸朗,我那時候用的破吉他還在不在?”
“休息室裏麵呢,大頭有時候還會彈給他兒子聽。怎麼?手癢了?”林颯的指法是大頭教的,用的也是一把很普通的民謠吉他,可自彈自唱的女青年終歸很走俏,再加上林颯的歌聲本就吸引人,所以沒多久就招攬了一批專門為了聽林颯唱歌的固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