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聞言一笑,叫上了飛流,帶著夏冬和東方泋向著剛才謝玉和蒞陽長公主坐的地方走了過去。
“這是一道暗門,我們可以從這裏出去,飛流看你的了。”梅長蘇嚴肅道。
飛流聞言點點頭,擺開架勢伸出雙臂就要去推那扇一般人根本推不開的大門。
“誒等等等等……”東方泋身手攔住了飛流,轉頭對梅長蘇道,“還是讓飛流省省力氣吧,他正在長身體,過度用力,回頭胳膊再短了,怪難看的。”
“你不讓飛流開難道你來開?”梅長蘇挑了挑眉,難道這就是她說的時候到了麼?
“酥胸,你要謹記,掌握技術才是最核心的源動力。”東方泋說著,兩手同時握住門上的圓形凸起,慢慢向外轉去,隻見那扇厚重的大門緩緩的向兩邊打開了。
“所以,關鍵的時候還是動動腦子吧,別每次都讓飛流蠻幹。”東方泋先一步跨進門裏說道。
感情在她眼裏,他一直是個不動腦子的……
梅長蘇強自給自己順了氣,剛想轉頭喊,就發現夏冬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我真沒想到,麒麟才子也有吃癟的時候,而且對方還是位姑娘。”
“因為女人的邏輯從來都是最沒有邏輯的。”被夏冬調侃,梅長蘇也不惱,衝她微微一笑,“出路我已經為夏冬大人找好了,難道夏冬大人現在到不著急了,反而看起蘇某的笑話來了?”
夏冬這才意識到現在是個什麼局麵,不自然的咳了聲,隨後對正在打鬥的人喊到,“這有出路,往這兒走!”
聽到喊聲,眾人開始撤退,一邊打鬥一邊向暗道的方向移動。蒙摯和卓青遙走在最後負責斷後,梅長蘇倒也沒進去,而是站在門外等著人差不多都進去了,他才跟上,最後進來的蒙摯和嶽秀澤趁著對方還未追殺上來,合力將大門關的死死的。
進入暗道後,景睿帶著大家從另一條路走到了謝府的院內,飛流打頭陣,與卓青遙和念念他們將門外的少數看守殺死。大門處不能去,他們隻能繼續深入謝府,最後來到了一處亭台水榭,四周隻有一座橋可以通過這裏,倒是給了他們一個善守的地形。
一行人有些狼狽的撤入水榭中,蒙摯和嶽秀澤則站在橋上,二夫當關萬夫莫開,那些衝上來的府兵,由於地勢狹窄,在加上守方都是琅琊榜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一時之間倒也拿他們這一群人沒辦法,雙方以這座橋為界限對峙了起來。
“來人,馬上把巡防營的弓箭給我調來。”謝玉見水榭久攻不下,終於派人去調弓箭,今日,他必須將卓鼎風一家全部擊殺於此,免除後顧之憂。
謝玉命令府兵將水榭團團圍住,隻待巡防營的弓箭一到,裏麵的人,就是插翅也難逃了。等待弓箭的功夫,水榭得了片刻的安寧,傷痕累累的眾人終於有機會放鬆一下,喘口氣了。
氣氛有些沉悶,不過想想也是,但凡誰處在這樣的境地,也是無法高興起來的。梅長蘇和宮羽此刻正守在卓鼎風那裏,拉攏的拉攏,請罪的請罪,人家卓莊主都快暈過去了卻還要動腦子和這幫人周旋,想來此刻,他應該後悔死了吃下那顆護心丹,還不如讓他直接暈過去算了。
東方泋向著梅長蘇的方向移動了幾步,靠在窗邊,將他擋在了自己的陰影之下,然後轉頭看向景睿那邊。那個傻孩子此刻正一個人站在窗邊,估計現在心裏委屈的不要不要的,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可以開解他或者聽他傾訴,他的親爹親娘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他的幹爹幹娘現在自保都困難,而唯一能夠為他排解憂煩的梅長蘇,卻是那個在背後捅他刀子的人。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