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獨奏版的啦?!”東方泋故作不知,開口道,“那請宮姑娘趕快演奏一番,好堵住某些人的臭嘴。”

“好啊小泋,幾日不見你倒是學了幾分景睿的功夫去,損我的時候一點都不留情呀。”言豫津說著還不忘白了一眼蕭景睿,仿佛真的在責怪他將東方泋教壞了。

“你們兩個人真是奇怪,你說我學了他,他說我學了你,我是你倆的孩子嗎?學一個像一個?”東方泋先是指了指蕭景睿隨後又指了指言豫津,一臉的無奈。

“咳咳……”蕭景睿哪裏受過女孩子這樣的調侃,不禁被茶水嗆到,憋得臉色通紅。

反觀言豫津也好不到哪兒去,又端起茶水開始在那裏猛喝。東方泋雖然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過頭,但並不覺得過頭到哪兒去,為何這兩人的反應這麼奇怪。

“泋姑娘。”一旁的梅長蘇終於坐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轉頭。

“啊?”東方泋被笑的有些發毛,莫名其妙的應了聲。

“好好聽曲吧。”梅長蘇說道。

“哦,好。”東方泋老實的點點頭,對宮羽道,“宮羽姑娘不好意思,你可以開始了。”

宮羽見梅長蘇與東方泋的互動更是心酸,她多麼希望她也能夠和她的宗主有這樣的交流,哪怕梅長蘇生她的氣也好。這話如果讓東方泋聽到了一定會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送她一個字‘賤’,兩個字‘好賤’,但人家姑娘的這份癡情,她其實還是很欽佩的。

帶著情感的曲子最是動人,更何況《紅顏舊》本身就是一首思君不得思君不見的曲子,宮羽可謂是將這首曲子演繹到了極致,隻可惜,宮羽的性子還是小女生了些,使得這首曲子少了一些原來的氣魄,但饒是這樣,言豫津也是聽得差點傷心落淚,蕭景睿更是愁眉苦臉。

梅長蘇表麵上看去雖然隻是帶著淡淡的惆悵,但心底已是萬般無奈。宮羽對他的心思他怎會不知,可是他不能給她什麼也不會給她什麼,別說他是林殊,就算他真的隻是梅長蘇他也不會給她什麼。

所有人中最淡定的就屬東方泋了,這人當真是來品鑒的,一邊聽一邊還不忘點頭,可以說,今日宮羽的演唱,由於梅長蘇的存在而變得完整,宮羽算是從她這裏畢業了。

一曲閉,廳堂之內寂靜無聲,每個人都沉溺在了自己的情緒中,東方泋不忍打擾他們的思緒,隻是默默地對著宮羽伸出了大拇指。宮羽得到東方泋的肯定後開心的笑了,這是她唱的最賣力氣的一次,因為她連自己的眼眶都潤濕了。

“下麵的兩首曲目,就完全是全新的曲子了,這兩首曲子隻有紀王爺欣賞過,希望各位也能喜歡。”

宮羽的話打破了屋內的沉寂,她沒有給其他人開口的機會,便演奏起了接下來的兩首。一連兩首曲子唱閉,由於這兩首曲風偏向明朗與歡快,眾人的心情倒是好了幾分。

“哎呀,真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啊,妙極,真是妙極!”言豫津忍不住拍起了手,他終於能夠明白紀王爺的感受了,確實找不出任何詞語來形容這幾首曲子,這些曲子詞新曲也新,整體風格他以前更是聞所未聞。

“我真是越來越佩服十三先生了。”就連平日表現不慍不火的蕭景睿也不禁發出感歎,“十三先生真乃妙人,怎麼會想出這樣與眾不同的曲目呢?”

宮羽聞言先是偷偷看了眼東方泋,見後者對他點點頭才開口道,“其實這些曲子並非十三先生所做。”

“什麼?並非十三先生所做?”蕭景睿聞言震驚道。

“是的景睿,我也從紀皇叔那裏聽說了,這些曲子並非十三先生所做,但到底是誰的手筆,由於宮羽姑娘並未得到對方的允許,所以不便透露。”言豫津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