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才忽然知道點,是望北鬥在找老公和他幫裏人的麻煩了。
六、
我何時已經忘記了,望北鬥是老公敵對幫裏的人,還是他這幾天才加進去的?
再見時他已殺紅了眼。
我說:“望北鬥,你夠了沒有?”
他見我出現,在我麵前站了一會。
當他一刀聚靈將我放倒在地上的時候,我忽覺輕鬆了很多,好像鼻塞很多天之後忽然聞到了久違的清新空氣。
……
當時看到世界信息便匆匆趕來,以為可以勸住他的這種自殺行為。
現在看到眼前這個將我無情秒殺在地的男子,他頂著“望北鬥”的名字,那名字早已紅透了半邊天。
忽然想到恰恰丫頭攤名上的那句詩:“不愛深紅愛淺紅。”
望北鬥,你曾經那樣羞於麵對我,你如今將刀揮向了我。
一切不過浮雲,但是撥開浮雲,好像世界一下亮堂了。
我心道:“好吧,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吧。”
七、
開上我的魔鬼道,我穿著一身身 12的裝備出現在大部分穿著 9綠色裝備的人群中時,顯得格外璀璨奪目。
這些人都是認識我的,但也是不認識我的。
我一直霸占全服等級第一、裝備第一的位置從未下來過。
但是人們見過我的名字在排行榜中,卻很少有人見過我的樣子,久不出世的我,嬌嬈多情的名字“朦朧之月”甚至叫人們都快忘了我的性別。
當我把除了我老公和望北鬥之外的一群人全部放倒的時候,他們始終搞不懂我到底是屬於哪個方陣的。
我隻問:“望北鬥,你覺得殺得過癮嗎?”
他不說話。
老公這時站出來問:“朦朧之月,你從來不管江湖事,今天的事給個解釋。”
我說:“你帶你的弟兄們走吧,我不需要解釋什麼。”
冷場很久後,老公還是帶著人走了。
老公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個“我”碎花裙,不過一個小天音,他說:“翠花豬,誰叫你跑來的?走吧,回去了。”
我換了遊戲畫麵,把那號點了回程。
八、
剛才充滿血腥殺戮的修羅之地,現在隻剩下了頂著大紅名的望北鬥和淺紅名的我。
人走的差不多了,我點他名字,邀請他進了我的組。
他說:“謝謝你。”
我苦笑:“沒什麼好謝的,我隻是剛好經過,看他們這麼多人欺負你一個。”
他不說話。
我也不打算說什麼,心又開始疼起來。
……
他說:“你走吧,我一個人靜會。”
我問他:“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要不你說給我聽聽吧?”
過了良久,他問我:“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但是你在最窩囊的時候遇到了她,她恰好對你伸出過援手……”
他有些停頓,又說:“要是你,你敢和她表白不?”
望北鬥呀望北鬥,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說出喜歡二個字呢?
……
我說:“你是說遊戲麼?其實遊戲有些都是虛妄的,你別太有執念。”
他說:“但是這種執念好像帶了2年了,越來越沒有辦法忘記。
我說:“那她知道嗎?”
他又開始沉默,我說:“如果她是個好女子,應該會有別人喜歡她,如果她結婚了,你就應該放棄她了,畢竟,她和別人在一起了。”
他說:“我覺得我和她越走越遠了,就在剛才我還……”
……
你還殺了她,但是你不知道,那一刀殺了她,才是你最值得做的事。